他不是墨無言,所以做不到全部都站在墨畤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墨畤是他手心裏的小公主,他不能讓她沾染一點昂髒的東西,他要讓它的世界全都是美好的,沒有一點雜質。
無味想了又想,如果當初自己的站在墨無言那個角度上,他會隱瞞還是和盤托出?
答案:是無解。
不知道,會或者不會都有可能。
墨無言考慮的固然有道理,可他忘記了每一朵溫室裏的花朵都需要錘煉,不經曆挫折,就永遠都不會成長。
墨畤獨特經曆讓她便的堅韌,無論站在哪裏都獨樹一幟。
讓人欣賞,讓人讚歎,她由以弱不經風的花骨朵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誒,想遠了,他不該在偷看下去了。
無味深深的看了一眼,複而轉身離去。
原本在和衛延談笑風生的墨畤,眼角無意中瞄了這邊一眼,那道身影消失不見了,她嘴角的笑意便揚得的更加大了。
……
時間不脛而走,墨畤來到北夜並沒有幾天,突然邊關傳來急報。
邊關爆發戰役,然而挑頭的不是南鳳,而是北夜邊境的處的一個小小的部落。
應若晨和衛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瞬間把墨畤叫來了。
他們三個人在禦書房商議此事。
墨畤將信報看了又看,愁眉緊鎖。
衛延和應若晨心中自然也是有定奪的,隻是等著墨畤的意見。
“你有什麼看法?”
墨畤將手裏的信報收起來,問向衛延。而後者驚愕應若晨對視一眼之後,他才說道:“邊境小部落,他們不敢與北夜宣戰隻能小打小鬧。”
“是,我跟你的意見一樣,不過往往是小小的部落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我們恐怕也會腹背受敵的。”
墨畤說完,衛延和應若晨都讚同的點了點頭。
衛延道:“又是想發國難財的,肯定是北夜與南鳳打仗的消息不脛而走,被他們利用了,想在我北夜撈點好處!”
聞言,墨畤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國難財?讓她想起了一個人,趙友延,這個想要她命的人。
跟她打的賭注,要的是她一條命。
“打還是不打?”
應若晨站在一邊,意簡言駭的看著他們倆。
然而衛延和墨畤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不能打!”
墨畤接口道:“別看他是一個小部落,但是也需要人力財力,大敵當前,我們的每一個將士都是寶貝,”
聞言,應若晨點了點頭,她承認墨畤說的有道理。
但是,應若晨笑了,看著他倆,一字一句的說道:“打是可以打,就是看真打假打!”
“難道你想用炸?”墨畤反應極快。
應若晨笑道:“你猜炸誰?”
“自然是一石二鳥,兩方都炸了!”
墨畤一口說完,眼中閃著晶亮的光忙。應若晨,仿佛遇到了誌同道合的摯友,對墨畤的聰明佩服。
而站在她們倆中間的衛延,隻能深深的歎了口氣,枉他號稱攝政王,反應速度竟然還沒有兩個女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