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味替她把沒說出來的話說了,轉眼看著她,促狹的笑道:“他們走了,你一個獨享!”
墨畤剛準備說一個好字,就被無暇塞了一筷子青菜進嘴裏。
“這……這是什麼?”
墨畤皺著眉頭看著無味,臉色痛苦的如同嚼蠟。
“很好的小白菜呢!”
無味看著墨畤那副想吐吐不出來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也夾了一筷子小白菜喂進了嘴裏。
“很好吃啊!”
無味一臉享受,墨畤看他的樣子若有所思,總覺得有些東西子啊慢慢變質。
她沒變,是他變了。
“砰”的一聲,無味的麵前從天而降了一壇子酒出來。
順著壇子上的那一隻手看去,帶著麵具的宸就站在墨畤和無味的中間。
“幹什麼?要拚酒?”
墨畤疑惑的看著宸,但是帶著麵具的宸哪有什麼表情?
什麼都看不出來,隻知道他的眼神不善。
墨畤給了無味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自己往旁邊主動挪出了位置。
看著他倆針鋒相對,自己啃著燒雞,啃的盡興。
料想無味也不是個善茬,毫不在意身邊宸的冷冽目光,拿著筷子挑挑揀揀的吃自己的菜。
“你怎麼一個人跟來了?你那個柔情蜜意的妻子呢?”
這句話一出,墨畤的臉色變綠了。
他這句話問的有些刻意,墨畤隱約覺得他好像就是說給她聽的。
隻是這個問題她也想問,臨月時時刻刻的都會跟著宸,生怕她墨畤會把宸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而切無味錯估了她現在厚臉皮的程度,為了墨無言她可是什麼都幹的出來,區區這樣一個問題怎麼可能把她撂倒?
世上沒有挖不倒的牆角,隻看鋤頭揮的好不好。
再說她親自出馬,一個頂倆。
雖然這句話形容的不是很到位,但是形容她和墨無言是可以了。
她就不信,生死都經曆過了,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失憶?
“她會藥王穀了。”
宸的話輕飄飄的,不注意聽還以為他沒說話呢。
這一問無味恨不得給自己打兩巴掌,因為對麵的墨畤的眼睛裏明顯的出現了竊喜的意味。
臨月,怎麼就回藥王穀了呢?
“那你留下來幹什麼?”
墨畤勉強忍住心裏的一份竊喜,裝作一本正經的問著。
但是眼中的那一抹亮光卻被宸看的清楚,不由得在心中暗喜。
他答應臨月隻要完成了趙友延的條件就會回藥王穀,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墨畤的身邊,他就忍不住興奮。
卻完全沒想到,這該如何跟臨月交代?
自己是不是辜負了她?
這些在看見墨畤的那一瞬間,全部消失不見。
“喂,不是要喝酒嗎?來!”
無味猛的大喝一聲,拿起桌子上的一壇子就大口大口的灌。
不用問原因,不需要知道,現在他隻想喝酒
仿佛灌醉了,就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見此,宸也拿起壇子大口大口的喝酒。
墨畤真心覺得,酒真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