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無味上前一步,抓住墨畤的手,看著氣喘籲籲的她,平靜道:“沒事了,對不起!”
墨畤雙眼通紅的看著他,眼光淩厲,甩開了無味的手。
雖然氣的胸脯上下抖動,卻終於好似停下了手,沒在繼續咂。
無味看不下去了,主動伸手將墨畤攬在懷裏。
他們都知道她是在借題發揮,因為愛人失去了,沒找回來。
再加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崩潰。
墨畤沒有拒絕,順從的埋首在無味的懷裏。
宸看的心疼,真想一步上去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或者恨不得現在就甩給自己的一個耳光,痛恨自己的隨手打人。
宸清晰的認識到他的心裏悄無聲息的被她填滿了,可是他的懷裏有臨月了,沒有多餘的位置給她。
他看著墨畤的眼光太炙熱,臨月察覺到了,順勢的腿軟了一下。
嚇得宸當即把她扶著摟在懷裏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
臨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但是緊皺的眉頭還有緊咬著唇都在告訴宸,她有事,虛弱的很。
眼前的一片狼藉,這裏也沒有心情呆著了。
他便攔腰抱起臨月,走向自己的小院。
他抱起臨月的時候,臨月輕呼了一聲,恰逢墨畤的從無味的懷裏抬頭,這一聲恰巧吸引了墨畤的注意力。
她望著墨畤,一種勝利之態的眼神不屑的看著她。
即便她深愛墨無言,但是眼前的宸卻不再是墨無言。
他嗬護另一個女子,為了另一個女子而打她。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還是別看了!”
無味輕聲說道,伸出手擋在她眼前,寬厚的手掌遮住了她全部的視線。
墨畤閉上了雙眼。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不想哭的,眼淚自己流了出來。
當然也被無味看見了,這一次他沒有佯裝沒看見,反而是伸出手溫柔的替她拭去那滴傷心的淚。
致玄和無暇看見這一幕,都非常奇怪。
他們明顯感覺自從這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出現以後,墨畤越來越容易被牽動情感了,暴躁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致玄不敢猜,如果這個宸是墨無言的話,那麼他的身邊怎麼會有另一名女子?
看的出來宸很愛臨月,這樣的關係,讓一心愛著墨無言的墨畤如何接受?
大堂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致玄走到墨畤的身邊開口的第一句也不是安慰她,反而是憂心忡忡的問道:“主子,趙友延是誰?為什麼你要死在他的手上?”
她這樣一問,無暇卻愣住了。
趙友延,天下第一富人。傳聞前幾日血麒麟被盜,他已經發怒,重金聘請高手查這件事。
墨畤這樣說,也就是血麒麟是他們盜的?
“你怎麼這麼大的膽子?血麒麟你也敢下手?你瘋了?”
墨畤還沒有來的及回致玄的話,無暇突然跳起來聲音提高了八度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