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無暇先是一愣,隨後瞪大了雙眼,拔腿就往那跑。
待他靠近,侍衛已經把墨畤從馬上抱了下來。
無暇緊張的上前四下打量她,生怕她受到了什麼傷或者被侮辱……
然而,墨畤的臉色紅潤,身上的衣衫也很完整,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快快快,抱進客棧裏去!”
無暇連忙吩咐著,一臉的緊張。回客棧之餘,還四下打量,深怕周遭又有什麼人出現。
侍衛把墨畤直接抱上了二樓的廂房,無暇親自守在她麵前,裏裏外外都有侍衛把守著。
大夫還沒有請來,無暇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墨畤一陣心焦,生怕她是又會有什麼事。
無暇急的在房間裏直轉圈,抓耳撓腮的整個人都靜不下心來。
“無暇,你幹什麼呢?”
身後是墨畤淡淡的聲音,無暇麵上一喜,當即轉過身來急奔到床榻旁:“師娘,你醒了。有沒有哪不舒服,有沒有哪痛啊?”
“沒事!”
墨畤搖搖頭,聲音說的極輕。
無暇高興的眼睛都眯起來了,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雙眼急劇睜大,震驚的看著墨畤。
“師娘……你…你能說話了啊?”
無暇一緊張,一開口就便成了結巴了。
墨畤淡淡一笑,然後自己撐著床榻坐了起來,看著無暇鎮定的說道:“自然,毒解了我就能說了!”
“師娘,到底是誰跟你過不去要給你下毒啊?你跟我說,我殺了他!”
無暇說的義憤填膺,他師娘如此善良,是什麼人竟然這麼惡毒要害她?
聞言,墨畤淡然的臉上揚起了一抹苦笑,她看著無暇的眼睛,歎了一口氣才說道:“是鳳長蕭!”
無暇一下從床榻上站了起來,後退了兩步看著墨畤,一臉的驚愕。
“他的爪牙如此之深了嗎?竟然伸到了北夜的地盤上去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以為鳳長蕭會是個草包嗎?他生性多疑,但是他的才幹不亞於你師傅。你師傅都能潛伏到南風去,他來北夜有什麼好奇怪的?”
墨畤淡淡一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仿佛很無奈的樣子。
這讓無暇很疑惑,他看著墨畤,問出了他心裏最大的疑問:“師娘,他既然擄走了你,為什麼還放你回來?”
無暇不傻,墨畤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肯定是鳳長蕭有什麼把柄握著。
他還是問到了,墨畤低垂了眉眼,黯然道:“我不能跟你去大梁了……”
無暇當即追問:“那你要去哪?”
墨畤看著無暇,堅定的說道:“回北夜!”
無暇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墨畤的手腕,咄咄逼人的質問道:“師娘,你想做什麼?你是不是答應了鳳長蕭什麼事情?他究竟握著你什麼把柄?”
墨畤平靜的搖了搖頭,絲毫不畏懼無暇變得冷冽的神色。
“我回去,是我和你師傅之間的事情要做一個了解。有些事情我必須當麵問清楚。時隔幾年,我一樣要聽見他親口說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