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畤突發奇想的想吃麵湯,卻因為一個名字剛剛溫馨的氣氛弄僵掉。墨無言恨自己有口無心,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吃完了飯,墨畤頂著撐的圓滾滾的肚子從桌子前挪到了貴妃榻上。
雖然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墨畤還是很給麵子的把屬於自己的那份麵湯給吃幹淨了。
剩下的,全都給墨無言吃了。
飯後無聊,墨無言死皮賴臉的跟墨畤一起擠在貴妃榻上小憩,摟著她,墨無言的一顆心就很沉穩。
然而躺著躺著,他的手就不老實了,摟著她腰的手慢慢往上移,本來是臉貼著她的臉,後麵就開始親了.
“幹什麼……唔”
吃了飯,又是午後,墨畤很困啊,但是墨無言不困,佳人在懷,怎麼睡的著?
墨畤被迫睜開了眼睛,但是已經阻擋不住墨無言的企圖了,堵住她的唇,寬衣解帶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墨無言此時此刻就是這樣想的……
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而走,呆在皇宮裏的墨畤很無聊,隻能早晚起來,逗逗小宮女,玩玩小太監,生活也算過的太平。
對於天天準時報道的無暇,墨畤沒有表示不歡迎,但是她身邊的致玄不幹了。
因為這位小王爺每次來,都是又吵又鬧,弄得整個寢宮雞犬不寧,非要她武力鎮壓才行。
“痛痛痛,師娘……”
一大早上無暇哀嚎的聲音便在寢殿上方響起,震飛了鳥兒,嚇壞了路過的太監宮女。
“行了,別嚎了,在亂動,紮死你!”
寢殿外,無暇坐在陰涼處的石凳子上,赤裸著上半身,腦袋上紮滿了銀針,然而墨畤的手上還夾著幾根明晃晃的銀針。
細長細長的,還反射的耀眼的光芒。
無暇眼看著墨畤拿起銀針,眯著眼睛在他的眼睛上方找穴位,嚇得他冷汗直冒,恨不得哭了,生怕墨畤一個不小心就紮錯了穴位,自己一命嗚呼了。
要是看不見還好,關鍵他還親眼看著那銀針是如何被紮進自己的血肉之軀的,這種折磨無異於自己拿刀在割自己的肉。
無暇小王爺如此膽小,讓立在一邊的致玄很是無語,臭著一張臉,恨不得把他那張嘴給堵上。
一個大男人還怕著怕那的,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跟墨無言簡直沒法比。
“師娘,你不會就是給我紮紮針,我就好了吧?”
無暇眼睛裏泛著委屈的神色,看著墨畤手裏的針期期艾艾的開口詢問。
“哪那麼容易?藥方子我已經給你開好了,其中幾位藥材北夜沒有,你讓人去尋,這針也隻是暫時壓製住你的毒性而已。”
說起無暇身上的毒,墨畤一臉的嚴肅,醫病救人是她的職責,沒有放任不管理由,更不會虛假以報。
“那是不是有師娘在,我暫時就不用死了?”
事關性命攸關的事情,無暇還能笑的出來,一臉燦爛的樣子讓致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