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她的心更疼,肉體和心底被血淋淋揭開的傷疤讓她痛苦的恨不得這一刻就死去。
衣衫在一件件的脫離她的身體,受辱的折磨,也是她精神上的淩遲。
她想叫人,卻不敢叫也不能叫,墨無言巴不得她叫呢,這樣等同宣布她的身份,切斷她在南鳳的最後一條退路。
如果他還是墨家無言,就該知道此刻的莫畤即便是死,也不願這樣委曲求全。
如果他還是墨家無言,就該知道他本不該來!
她緊緊閉著眼睛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他以為他不顧身家性命從北夜潛到南鳳,不至於感激涕零,卻也能夠得到一點感激吧?
可是什麼都沒有,隻有她一雙冷的不想看他的眼睛!
妙曼的身軀被他剝離的隻剩裹胸和小褲,她痛,也熱的直在他懷裏打滾,裸露的肌膚有些地方都她自己擦的紅彤彤的,一塊一塊的,看著心疼,也心動。
“小畤兒,你要嗎?你要,小哥哥就給你……”
他欺上身,在她的耳邊魅惑的說著。他一直都站在她的身後,隻要她開口,就是天上的月亮,他也要去給她摘。
要嗎?莫畤已經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了,她被熱的簡直要燒著了,甚至已經迷糊不清了,再絕望之際觸摸到了一片冰涼,情不自禁的就想要的更多。
墨無言看著緊緊的朝著自己依偎的莫畤,眼中的寵溺化作一片無奈,隻有這樣的莫畤才會如此的依偎他。
柔弱的小手伸進了他的內衫胡亂的摸著,仿佛是覺得他的衣服很礙事,閉著眼睛胡亂的扯著,愁得就連眉頭都緊緊的蹩著。
墨無言輕笑了一聲,抓住她亂動的小手,又俯在她耳邊:“不急,小畤兒不急……”
沒了冰涼,那股熱幾乎要把莫畤吞噬了,情不自禁的嚶/嚀出聲,表示不滿。
墨無言不想再折磨她了,折磨她的同時何嚐不是在折磨她自己?
他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狠狠的咬了一個大洞,然後放在莫畤的唇邊。
她就像一個嬰孩似得,他的血似乎成了她的甘泉。拚命的吮吸著,表情滿足貪婪。
他太了解莫畤了,今日他若乘人之危,他們之間的心結會更加重。她那麼愛鑽牛角尖,指不定在背地裏傷心成什麼樣子了?
“小哥哥,你很冷嗎?”
大雪紛飛那個傍晚,有一個小姑娘詢問他,他冷的縮成了一團凍的烏紫的唇顫抖的很厲,連話都說不出來。
艱難的抬頭他隻看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滿的心疼,那一瞬間他什麼都沒想,隻想要一碗熱乎乎的湯喝,哪怕隻是一碗滾燙的白開水也行啊……
“你冷,給你穿,這給你……”
她手中提的是偷跑出去玩的時候拿的一件揮毫的披風,很厚,也很白,白的就像地上的積雪。
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別的顏色,也再也容不下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