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呢?”趙拓看著莫靛紫的眼神覺得這又是想幹什麼呢?怎麼莫名其妙的又繞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你的眼前你覺得煩了?”莫靛紫看著趙拓一副看瘋子的樣子看自己的模樣。
“我嫌你煩幹什麼啊?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啊?”趙拓見莫靛紫好像又回到了那人魔怔了的模樣,不由得就像離開了。
“對呀,沒有關係。”莫靛紫摸了摸眼角,還好眼淚還沒有留了出來,“我究竟還在試探什麼?”最後說出來的聲音低的就像自言自語。
“你沒事吧!”趙拓看著周圍都沒有一個人,自己一個人就走又不好。看著莫靛紫一副魂不舍舍的模樣不由得感到擔心。要是在傾城樓裏麵直接丟下就好了,可是這荒郊野外的還不知道能發生什麼事呢,要是她出了事蘇戰估計不會放過自己。
“沒事,你送我回去好嗎?”莫靛紫紅著眼眶的看著趙拓,可是眼神裏麵有恢複了清明。看著趙拓的眼光有是變得疏離起來。
趙拓看著莫靛紫的神色變化不由得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一定不能隨意的靠近莫靛紫,這個女人不知道何時又會發瘋。
其實莫靛紫何時對著別人瘋過,就是麵對蘇戰莫靛紫也不曾這樣過。趙拓錯就錯在有了一張和杜陵一樣的了,讓莫靛紫失了神,失了控製。
“好的,隻是你要答應我不要再叫我叫什麼杜陵了。”趙拓看著莫靛紫一臉防備的說。
莫靛紫點了點頭,安靜的說:“好的,我不叫了,你本來就不是他,我叫了也不會疼惜我,這世上杜陵隻有一個。”
“恩,那就走吧。”趙拓兀自轉身走在前麵離開溪邊。
莫靛紫看著趙拓的身影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隻把你當最後一次杜陵了。”莫靛紫走在趙拓的身後貪婪的看著趙拓的身影自己把他想象成杜陵一樣。
回到軍營就看見蘇戰拉住莫靛紫說:“你去哪裏了?薑禾醒了你還不去看他。”
莫靛紫收回自己的思緒看著蘇戰說:“薑禾醒了啊?好,我現在就去看看。”莫靛紫說完就急匆匆的往薑禾所在軍營的地方走了過去。
薑禾聽到外麵有動靜就將眼神盯著軍帳的門口,終於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向自己走來。
“你醒啦!”莫靛紫走到薑禾的身邊,然後蹲下來說。
“恩,醒了,你去哪裏了?剛剛找你找不到你。”薑禾的聲音還是虛弱的,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還是開心的。
“哦!剛剛我去散了一下步。”莫靛紫有些不自然的說。
薑禾看著眼眶微紅的莫靛紫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是應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吧!”莫靛紫拍拍薑禾的被子然後就走出了帳篷。
“好了,安慰完了?”蘇戰見莫靛紫走了出來酸溜溜的說。
莫靛紫看著蘇戰的模樣也是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說:“那是,這可是我的相公我當然要細心嗬護了。”
蘇戰聽到莫靛紫的話,最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可是還是耐不住莫靛紫的刺激,蘇戰就恨恨地說:“你要是再說他是你的相公。我就把它扔出軍營讓他真正的葬在薑家村。”
“你這是幹什麼呢!我就是開個玩笑。”莫靛紫看著蘇戰的眼神不由的無奈的說。
“以後開玩笑也不準,否則我就把薑禾扔出去。”蘇戰惡狠狠的說,然後準備走進了自己的營帳。
莫靛紫看著離開的蘇戰不由的覺得實在是太過霸道了,可是依舊好言好語的說,誰讓她住在他的軍隊的營帳裏自己還帶著一個傷員呢!
“那什麼時候我才離開軍營啊?”莫靛紫小心翼翼的問道。
果然莫靛紫選擇小心翼翼是正確的,莫靛紫看見蘇戰準備跨進營帳的腳又收了回來,然後步步逼近莫靛紫。
“你想我放過你,然後去找一個人隨意嫁了?休想。”蘇戰看著莫靛紫堅定的說。
“我哪有隨意找個人就嫁了?”莫靛紫聽到這個話就覺得不舒服,自己什麼時候隨意找一個人就嫁了?
“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啊!帳篷裏麵躺的不是人嗎?”蘇戰指著薑禾住的地方,提醒莫靛紫現在還有一個人躺在那裏呢!
“是嗎,那我該怎麼辦?”莫靛紫在蘇戰的強大氣場下顯得有些心虛。
“你,莫靛紫要和我一起去邊疆。”蘇戰指著莫靛紫的鼻子篤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