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你竟然和蘇家那個最不中用的蘇三小子在一起?”杜廉聽見杜沉煙的話,一口氣沒有提的上來差點暈了過去。
“蘇三哥哥怎麼了?蘇三哥哥對我可好了,經常帶我出去玩!”杜沉煙細細的數出了蘇域的好處,完全不顧杜乘風的眼色,和杜廉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杜廉現在就想沒有生過這個女兒,怎麼就一個婚事扯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不能嫁肅親王也就罷了,怎麼和蘇家搭上關係,難道要自己厚著老臉去蘇府去談親事嗎?杜廉對著門外的侍衛說:“從今天起,小姐不準許出了這個門!要是出門一步,她哪隻腳踏出去,我就打斷你們的哪隻腿。”
杜沉煙拉著杜若煙說:“姐姐!”沒辦法正在氣頭上的杜廉她可是不敢惹,隻好通過杜若煙來求情。
杜若煙正準備給杜沉煙求情,結果杜廉就提前說了:“若煙你也不準來看她,直到她知道錯了為止。”杜廉把門口的家丁招來,“把人都趕出去,不要讓人靠近她,讓她好好反省。”
“爹爹!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禁我的足啊!”杜沉煙一聽杜廉要禁足,立馬就慌了。不要啊!自己剛剛從傾城樓的禁足中沒出來多久,就要在家中被禁足嗎?
“知道錯了?”杜廉看著陸續被趕出去的人,也一起出去了,“晚了,好好思過一個月。”
杜沉煙眼睜睜的看著家丁把門關上,杜沉煙的院子就剩杜沉煙發出一聲哀嚎:“爹爹,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關我禁閉啦!”
杜沉煙在家中禁足一個月,傾城樓倒是熱鬧多了,蘇域成天的往傾城樓跑,終於有一天他覺得不對勁了。
“哎?我怎麼都沒有見過杜沉煙那個小妮子啊?”蘇域看著梁青衣好奇的問。
梁青衣看著蘇域:“怎麼,蘇三公子想杜沉煙了?”
“怎麼會呢?在傾城麵前我還能想誰呢?隻是好奇怎麼不見杜沉煙的人了。”蘇域討好的對著梁青衣。
“都是朋友,你和沉煙本來就是比較要好朋友,不必解釋。”梁青衣看著蘇域,隻覺得蘇域很是煩人。“沉煙回家了,再也不會來了。”
“家?杜沉煙的家在哪啊?”蘇域一時間蒙了,杜沉煙還有家啊?
“對呀!人家可是當今宰相的女兒。”梁青衣看著正在喝茶的蘇域,淡淡的說。
“噗”蘇域一口茶噴了出來,不顧擦嘴就問道:“宰相?姓杜的?”
“當然了,沉煙不就姓杜嘛!難道我們這還有兩個宰相嗎?”梁青衣看著蘇域大驚小怪的模樣,有必要這麼吃驚嗎?自己當初知道了也就是知道了,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怪不得總覺得杜乘風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呢!以前都是看也不看我一眼的,怎麼上次眼睛都快吸到我的身上呢!”蘇域自言自語的說。
“什麼?”梁青衣沒有聽清他的自言自語,就問道。
“宰相的女兒,那我不得死的很慘啊!哎,算了我最近還是少出門為好。”蘇域剛剛的興致被梁青衣的一句話都搞得沒有了。
“嗬嗬。”梁青衣看著蘇域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不由得發笑。到底也是蘇家的三公子,怎麼膽量是這樣的?
“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敘啊!”蘇域說動就動,立即就站起來往外走了。
“恩,恭送蘇三公子。”梁青衣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是嘴上說了一句。
蘇域許是習慣了她的冷落,也許是實在情急情況下無暇顧及梁青衣的冷落。可憐的蘇域總是和杜沉煙受著一樣的苦!
上次杜沉煙禁閉一個月,蘇域回家就被父親禁閉一個月,這次杜沉煙回去了在家中被禁閉了,蘇域無辜的被杜乘風盯上了,自己不得已要回家躲一陣子。這可憐的一對人有福沒有一起想過,難倒是一起來了。
梁青衣看著蘇域離開了,來到莫靛紫的房間看到莫靛紫又在喝酒,將她手中的酒杯拿到自己的手裏:“你在喝,我的三日醉都沒有了。你把它都喝完了,我喝什麼?”
莫靛紫沒有說話拿過梁青衣手裏的酒杯並沒有說話,還是倒酒喝。
“不要再喝了,不要在盯著過去的人了!你看看眼前的人好嗎?”梁青衣看著莫靛紫眼睛都不睜開看她,氣急了說。梁青衣看見蘇戰經常來看望莫靛紫可是莫靛紫十日遊九日是醉的,還有一日直接醉酒還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