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覺得頭有點疼我出去透透氣。”蘇戈推開梁青衣的手。
“你這才剛剛進來沒有多久就出去,那我的麵子往哪擱。”梁青衣走到門口攔住擋住蘇戈的去路。
“麵子?和麵子有什麼關係?”蘇戈看著堵在門前的梁青衣,實在是他的真的昏昏沉沉的想要出去透一口罷了,怎麼就和麵子扯上了關係。
“你進我的房間沒有半個時辰就出去了,那就不是在說我的魅力不夠麼!這讓我的臉麵往哪擺啊。”梁青衣此時的語氣倒是有一些孩子氣了。
蘇戈此時腦子已經是不夠使喚了,隻是憑直覺的在回答梁青衣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啊。”
梁青衣看著好像有些醉了的蘇戈,心想酒勁應該上來了。就拉住拉住蘇戈的手,將蘇戈拉到自己的身邊,自然的把自己的雙手搭上蘇戈的胳膊,女子特有的冰冷讓蘇戈一個機靈,然後蘇戈退後了幾步,梁青衣妓院跟上去:“就做男女之間該做的、能做的事啊。”
蘇戈想要推開梁青衣可奈何酒勁上來了全身都使不上力氣。梁青衣有使勁的摟著蘇戈,蘇戈根本就推拒不開。“傾城!我。。。。。。”蘇戈仍然在試圖推開梁青衣,結果是越推越緊,緊的蘇戈覺得都呼吸不過來了。
“還是我不夠傾城?不能讓公子心動?”梁青衣摟緊了蘇戈不放開,語氣極盡妖媚的說,“那公子要怎樣的?我就變成什麼樣的任君選擇。”
“沒有,沒有傾城姑娘已是傾城絕色,不必再改。”蘇戈可不敢讓她改,不知道會改成什麼樣呢?
“那官人為何不願與青衣同床共枕呢?”梁青衣的語氣裏滿是委屈,雙眼已是淚水積蓄。
蘇戈憑著最後的理智奮力推開梁青衣,語氣裏滿是憤怒:“姑娘,請自重。”
梁青衣看著蘇戈心中不由得冷笑:臭男人,想玩欲情故縱,老娘陪你玩到底。又不是沒見過這種男人,一開始正人君子,一旦本性暴露,就想餓虎撲食一樣。不過你到時一個裝的挺久的人了。堅信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她,恰恰遇上了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
“公子花一千兩雪花白銀,就這樣幹坐一晚不會覺得虧嗎?”梁青衣拉住蘇戈的腰帶就欲解開。
蘇戈感覺到這樣的情況就直接打掉梁青衣的手十分生氣地嗬斥道:“姑娘你雖然是做這樣的生意,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可是若是這樣自輕自賤,如此浪蕩那麼恕蘇某實在是不能與傾城你共處一屋了。”
“浪蕩?既然是青樓女子,你把自己裝的和一朵白蓮花似得來討巧客人?我梁青衣做不到,也不做。我就是我,別人無法複製,我也不會去模仿誰。”
“青樓女子也有又高雅的。”蘇戈越來越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語氣也有一些變得慢了。
“都是夜夜在男人身下承歡,還高雅?還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人重在自己的心。”對於梁青衣這樣說,心中十分不快,“盡管迫於生活,那最起碼要保證自己的心是好的。”
梁青衣看著蘇戈已經快要站不住的時候,就扶住他:“我的心都給了官人,哪裏還有?”
蘇戈推開梁青衣“你自重,今夜左右我是不會碰你的。不要在說些蠱惑人心的話了。”蘇戈拒絕的推開梁青衣的好意。
“官人當真不碰我?”梁青衣終於看出蘇戈的說的是真話了,語氣也是認真的說。
“真的,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蘇戈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的是自己清醒的和梁青衣說話。
“好,那我們睡吧。”梁青衣便也不再語氣媚俗的說話,而是平淡的說“傾城你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梁青衣截住了。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梁青衣看著警惕的蘇戈。
“可終究男女授受不親。對姑娘的名聲也是。。。。。。”蘇戈依舊在念念叨叨的。
“好了,我一個青樓女子哪有什麼名聲。”梁青衣看著還在顧及一些有的沒的。
這才蘇戈放下心來,一旦放鬆蘇戈倒下了。梁青衣看蘇戈笑著說:“我的三日醉是那麼好喝的嗎?”
梁青衣費了一大把力氣才把蘇戈拉上床,然後看著睡得那麼深的蘇戈不由覺得好笑。
看著天色還早,梁青衣見自己無事就想去看看杜沉煙在幹什麼,於是就出門了。結果就看見杜沉煙和一個公子正趴在莫靛紫的門口偷看不由就倚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看他們在幹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