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傾城,進來吧。”蘇域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杜沉煙慢吞吞的走了進來,看著蘇域的眼神表達著:你一定要救我哦。蘇域則是看了一眼之後就在也沒有看杜沉煙了,蘇域表示他什麼也沒有看見。
杜沉煙像個犯了錯心虛的小孩一樣低頭站在莫靛紫的麵前,小聲的說:“姐姐。”叫出的聲音像個向長輩撒嬌的孩子一樣,讓人聽得心軟。
莫靛紫聽到這樣的話自然也就不好責備什麼了,不過該說的還是得說:“你帶蘇三公子來到我的門前幹什麼?”
杜沉煙以為蘇域一定會出言幫她的,結果等了好半天也沒等著倒是等來了莫靛紫的催促。
“沉煙!說啊!怎麼把蘇三公子帶到我的門前了。”
杜沉煙抬頭欲求助蘇域。結果蘇域正在假裝四處打探壓根就看不到杜沉煙的眼神求助。杜沉煙自好大聲的說:“是他讓我來的。”說完還用手指著蘇域。
“你怎麼稱客人為他呢?”莫靛紫皺起了眉頭,果然教導她的一樣也沒記得。
“啊?”杜沉煙把眼神轉向了莫靛紫看見莫靛紫的臉色又默默的低下頭來不作聲了。
“這個倒是我教她叫的,不用怪他。”蘇域收回打量的眼神,終於好心的幫了杜沉煙一把,完全忘了自己在杜沉煙的房裏拿稱呼逗杜沉煙時候的樣子。
“是嗎?”莫靛紫見蘇域都幫她了,也不好說什麼就隻好作罷,這個以後再教她吧。“好了,既然來了就坐吧!不要幹坐著了。”
蘇域正準備做下就聽見杜沉煙愉悅說:“好呀!”就坐到了莫靛紫的身邊。
蘇域看著這心情轉變也太快了,不由覺得驚訝這樣單純的人是怎樣在傾城樓裏活得這麼好的。蘇域坐到蘇戰的身邊,過了許久結果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蘇域實在是憋不住了。
“各位!你們猜二哥和梁傾城在幹什麼?”蘇域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壞壞的笑道。
蘇戰看了一眼蘇域眼神中透露著不快:“你管你二哥在幹什麼呢,你以為你二哥是你嗎。”
“二哥是不是我,可是她是梁傾城啊!”蘇域說的曖昧,不由得讓人亂想。
莫靛紫聽到這樣的話也是笑了起來,當年名動洛陽的梁青衣可不是吃素的。“是呀,是梁傾城呢!”莫靛紫看著蘇域拿起桌上的茶杯,“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
“梁傾城怎麼了?”門外梁青衣推開門看著正在碰杯的兩人。
“沒什麼,我們在誇你呢!”莫靛紫放下茶杯笑著說。
“是嗎?難得見莫傾城誇人呢。既然難得不知我能不能問,姐姐你誇了人家什麼呢?”
莫靛紫看著梁青衣輕抿了一口茶:“我是在誇你能把客人伺候好呢,你看就你把客人留在了房裏呢。”
“是嗎?難道莫傾城不會伺候人?莫傾城出自大戶人家,從小習慣了別人伺候你,難道如今落魄了,在傾城樓裏客人入了你的房,上了你的塌,還要客人來伺候你嗎?”梁青衣斜倚在門邊,不顧自己的衣裳垂下,春光乍泄。
“妹妹這是在關心我嗎?今日也是難得啊。不過這入了房誰伺候誰,隻要客人開心,那我們這些人有什麼所謂呢!能讓別人花錢伺候自己那也是一種本事不是嗎?不像有些人就隻能伺候別人。”
“是嗎?隻是可惜了。有人一開始是富貴命,可是無奈家中遇劫,隻能淪落風塵當了婊子了。”梁青衣的話中沒有說的是誰,可是眼神卻落向了莫靛紫。
“總好比過那些一輩子都身不由己的人。”莫靛紫從剛剛抬起低垂的眼神,看著梁青衣。
“你。。。。。。"梁青衣正欲回莫靛紫,就被杜沉煙打斷了。
“梁姐姐,你進來坐啊。”杜沉煙看著兩個又要吵起來的樣子。
梁青衣看著杜沉煙一臉討好的小模樣,也是沒好氣但語氣明顯好的說:“你這小妮子,怎麼在這?”
“噢。公子、說來這的。”杜沉煙將蘇域賣的徹底。
梁青衣看向蘇域就看見蘇域一直在打量她,笑著說:“這個就是三公子吧!”
蘇域聽見梁青衣叫他就笑著說:“是的,我的二哥呢?”
梁青衣聽見這話就笑著說:“自然是在我的房裏啊。”梁傾城想到在房中的蘇戈,不由得嫌棄道真是個書呆子,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