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臉蛋紅了紅,她剛才的確想歪了,以為牧寒要和她做那種羞羞的事情呢,此時被牧寒如此一說,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嘴上還是硬著說道:“我又沒說走什麼事情,是你自己齷蹉好不好?”
兩人吵吵鬧鬧的便向著馬場走去。
度假村後麵有一片比較開闊的平地,上麵種滿了草坪,此時在草坪的一角上有一個馬場,兩人來到馬場後,找來馬場的馬夫。
“老板,將你們馬場性子裏最烈的駿馬給我牽過來。”牧寒淡淡的說道。
“最烈的駿馬?你確定?”馬場老板有些狐疑的說道,在他看來,牧寒的體型看上去雖然健美,但卻略顯瘦弱,而米朵則是一個膚白貌美、嬌滴滴的大美女,盡管看上去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這完全就是富二代帶著美女來度假的組合,這樣的組合他是見得多了,別說是馬場最烈的駿馬,就算是普通的馬都難以駕馭。
牧寒向老板眨了眨眼,曖昧的說道:“當然是最烈的駿馬,駿馬越烈,騎起來才越有滋味,征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嘛,這個老板,你懂的。”
馬場老板看了看牧寒,又看了看牧寒身邊的米朵,特別是米朵眉宇間那股英氣,頓時了然,當下同樣曖昧的點了點頭:“我懂的,好嘞,我這就去給你牽來馬場最烈的汗血寶馬。”
看著兩人在那眉來眼去的,米朵皺了皺眉頭,心裏一陣惡寒,老娘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這家夥竟然說老娘醜,我靠,這家夥該不會是個彎的吧?而且還很可能是個小受,否則幹嘛和馬夫這個壯漢眉來眼去的?
牧寒頓時就有些惡心的向著旁邊挪開。
很快,馬場老板從馬棚裏拉出了一匹純白的駿馬,牧寒一見駿馬,不由得暗暗的喝了一聲:好馬!
這是一匹難得的駿馬,駿馬高大威猛,全身雪白,骨骼神駿,被馬夫拉著,不情不願的一路走來,頭顱高昂,傲氣異常。
當馬夫將駿馬拉至麵前時,牧寒才發現,駿馬並不是純白色,皮毛上帶著點點殷紅,就像古時美人臉色沒有抹勻的胭脂。
牧寒雙眼爆發處前所未有的精芒,忍不住喝道:“果然是好馬,如此駿馬不知有沒有什麼響亮的名字?”
牧寒眼中的金芒馬場老板看的真切,那完全是懂馬之人看到駿馬時的情不自禁,這種光芒就像一個色狼看到一名美女眼中綻放的光芒一樣,頓時心裏大為歡喜,對牧寒的印象大為改觀,終於遇到了一名懂馬之人,當下哈哈大笑道:“此馬雖神駿,但名字卻很溫軟,喚作胭脂。”
“胭脂,胭脂……”
牧寒自語了兩聲,看著駿馬身上那點點殷虹,恍然大悟,“哈哈,胭脂,胭脂這名字好,寶馬配美女,米米敢上嗎?”
看著牧寒那挑釁的目光,米朵眼睛一瞪:“不就是一匹馬嗎?老娘就不信了還馴服不了一頭畜生?”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雖然米朵她以前沒騎過馬,但好歹在電視上看過,心裏自然不認為騎馬有什麼難的,而且,聽牧寒和馬夫將這匹駿馬誇上了天,心裏更是不服氣,哼,待會老娘降服了這匹駿馬,看你們還有什麼顏麵繼續吹?
胭脂馬好像能聽懂人話似的,聽米朵說它是頭畜生,頓時高昂著頭顱不滿的從鼻子裏發出“哼”聲,兩隻前蹄更是不斷的在麵前的草地上刨著。
“呦,你還不服氣了?看老娘怎麼降服你!”
米朵也是個暴脾氣,自己竟然被一隻畜生給鄙視了,當下直接按在馬的後背上,兩腳一瞪,便躍上了馬背,再怎麼說,米多也是一名女刑警,而且是刑警裏的霸王花,完全有著特種兵的身手。
躍上馬背後,因為胭脂身上並沒有馬鞍,雙手也不知放在哪兒,最後隻得緊緊的抓著胭脂的鬃毛,學著電視上上騎馬的樣子,雙腿一夾馬腹。
頓時胭脂仰天發出一聲長嘶,兩隻前蹄直接人立而起,然後猛然間竄了出去。
胭脂一聲長嘶,原本馬場上奔跑的那些馬頓時一個個的都停了下來,站在原地身體簌簌發抖,任憑騎馬的人怎麼催促都不敢挪動一下。
見狀,牧寒更是大為驚訝,這匹胭脂馬的威視竟然如此強大,隱隱間有成為馬王的趨勢,這個時候,牧寒突然有了一種將這匹寶馬占為已有的強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