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樂嗬嗬的笑了笑:“是啊,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帶手機了沒?”
劉洋獰笑道:“帶了啊,嗬嗬,你是不是想錄點遺言什麼的啊,那樣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好了,嗬嗬,得罪我劉洋的人還沒有誰能有好下場的。”
牧寒也笑了:“我的意思是,你先給你媽打個電話,讓你媽做好心理準備,否則突然回家一個陌生人把你媽給嚇著了可不好。”
劉洋疑惑的看了牧寒一眼,然後對著身後的一名警察說道:“這小子,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你回家就變成了你媽不認識的人,也就是說……也就是說打的你連你媽也不認識。”
“你他媽找死啊!你等著,走,兄弟們操家夥回來收拾這狗東西。”
劉洋大手一揮,轉身就走。
“哎,劉公子,這樣,這樣不好吧。”
之前跟著米朵的一名警察有些為難的看著劉洋。
“哼,有什麼不好的?這大半夜的,隻要我們不說,誰能知道這事,你放心,今天的事了後,我一定在我爸麵前替你們幾個說好話,雖然不能保證你們職位乧提升,但漲點工資還是可以的。”
一聽劉洋這麼說,原來跟著米朵的兩名警察頓時就心動了,升職加薪,這可是赤裸裸的好處,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咬牙,跟在劉洋的身後就出去了。
幾分鍾後,他們五人,人手一根電棍,嘴角掛著陰冷,不懷好意的笑容回來了。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嘛?難道要群毆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的。”
牧寒故作害怕的向後退,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嗬嗬……”
劉洋冷笑,“你知道的已經太遲了,你放心好了,這裏不會有人知道的。”
“你們……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了啊。”
“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劉洋手持著電棍,一步步的逼向牧寒,就在身後的警察將審訊室的監控攝像頭給轉到一個死角後,劉洋獰笑一聲,手中電棍當頭向著牧寒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出手毫不留情。
牧寒冷笑,這要是一般人,被電棍這麼砸了一下,很可能要出人命的,沒想到劉洋年紀輕輕,結果卻如此的草菅人命,而且還是在本應該是廉政執法的公安局裏。
哼,這些國家的蛀蟲!
牧寒一聲冷哼,剛想一腳踹出,但轉念一想,待會米朵那個瘋女人要是回來,看到自己將幾名警察都給踹到了,那指不定以為自己襲警越獄,那問題可就大條了。
於是,牧寒心神一動,陡然消失,與其給他們留下身體上的創傷,不如留下內心的恐懼,那樣的話,他們才會印象深刻。
牧寒哪去了?
其實牧寒隻是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劉洋手中的警棍,然後施展了一個小小的幻術而已,但在劉洋等人的眼中牧寒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從他們眼中憑空蒸發了。
“人呢?”劉洋嚇得聲音發抖,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突然的沒了,擱誰都得嚇尿。
“不不知道啊。”劉洋身後,那四名警察也被嚇的不清,這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在警局消失了,這要是被媒體報導了,那他們都得倒黴啊。
“鬼,有鬼啊。”
突然,一名警察手指著前方尖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