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剩下的那幾名混混當即傻眼,一個個直接就嚇的要死,這哪裏來的變態?竟然恐怖如斯。
“剛才你們不是很囂張,很吊的嘛?怎麼現在一個個都跟孫子一樣?”牧寒手持鐵棍,指著還能站著的混混們,“快點,把你們頭叫來,老子趕時間呢。”
頓時,小混混們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敢出聲的,誰也不想此時做出頭鳥,躺在地上那幾人就是榜樣啊。
“什麼人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敢來我玄武堂的廠子裏鬧事?”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隻見從賭場的最裏麵,一名獨眼大漢嘴裏叼著雪茄,帶著十來名黑衣人大步走了過來。
玄武堂?
牧寒眉毛揚了揚,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看著一眼獨眼大漢,牧寒淡淡的道:“你就是這個場子的負責人,什麼狼爺的?”
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獨眼大漢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獨眼大漢綽號獨狼,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來砸自己的場子。
“小子,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今天你就休想在從這裏走出去了,至於你身後的那位,嗬嗬,就留下來陪爺爽爽吧。”
獨狼目光掃到秦如月身上時,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如此極品美女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解釋?”牧寒冷笑,“老子手中的鐵棍就是解釋。”
“好好,小子,夠狂。”獨狼怒極反笑,“自從老子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經有很久沒有動過手了,你這麼狂妄,值得老子陪你玩玩。”
獨狼將手中的雪茄向地上一丟,隨手就從身後手下手中拿過一根鋼管,在道上混了這麼久,獨狼對自己的身手一直很自信。
“陪老子玩?就你也配?”
牧寒冷笑聲中,身形一閃,就已經出現在了獨狼的麵前,不知何時,獨狼扔在地上的雪茄已經出現在了牧寒的手中。
“老子的朋友也敢惹,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看你這隻眼睛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牧寒冷哼聲中,直接把雪茄按在了獨狼的另一隻眼上。
“啊!我的眼睛!”
淒厲的慘叫聲傳來,獨狼發出一聲慘嚎,甩起手中的鐵棍就向牧寒腦袋砸去。
牧寒冷哼一聲,後發先至,一腳踹在獨狼的胸口,直接將他踹出五六米開外,直到撞倒了一張賭桌才停下身子。
牧寒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楸住獨狼的衣領子將他給拽了起來,冷冷的道:“老子的這個解釋夠不夠了?”
獨狼一隻眼已瞎,另一隻眼睛也被燙傷,想來十天半個月內是不用想著用眼睛看東西了,他雖不能視,但也能想到此時自己的那些小弟臉上的表情,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給打趴下了,丟人啊。
“怎麼?眼瞎了,難道也啞巴了?老子問你話呢!”牧寒左右開工,直接就把獨狼臉頰抽的腫脹了起來。
獨狼咬了咬牙,不答話,同時心裏不斷的祈禱,貴賓室裏的那位公子哥你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