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漣頓時目瞪口呆,仔細一感覺,疼的還真是大腿,當發現自己並沒失身後,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那我們怎麼會出現在賓館的?”
牧寒隻得繼續解釋道:“你被人下了藥,非要把我給強上了,我自然得竭力反抗,奈何你太熱情了,我隻得出手將你打暈,你的衣服都被撕破了,為了怕你感冒,我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你披上,又不知你家在哪裏,隻得開車將你帶到這裏了。”
“哦!”
蘇清漣點了點頭,然後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他給我敷的雲南白藥!
受傷的部位在大腿!
天哪!
再一聯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蘇清漣頓時羞的滿麵通紅。
好不容易平複下了激動的心情,蘇清漣小聲說道:“那個,我叫蘇清漣,恩人怎麼稱呼?”
“鄙人牧寒,如果你有事相求的話,免開尊口。”
牧寒到現在還在鬱悶呢,怪不得現在的人都不願意做好事了,自己做了好事非但不感謝自己,還把自己當做了趁人之危的大色狼。
這都不是重點,畢竟這的確很容易引起誤會。
另牧寒不爽的是,昨晚開房時,是從蘇清漣錢包裏掏的開房錢,牧寒可是清楚的記得前台看向自己那鄙視的目光,那目光好像在說,一個大老爺們,將女生“灌”醉了,竟然無恥到用女人的錢來開房,這是人幹的事情嗎?
蘇清漣呆了呆,然後換上一個嫵媚的笑容,聲音嗲嗲的道:“小弟弟,對不起嘛,剛才姐姐錯了哦。”
一聲小弟弟直接把牧寒的骨頭都喊酥了,牧寒轉過頭,蘇清漣適時的拋了個媚眼。
“還有什麼事?說吧。”
“那個……”蘇清漣的臉蛋一紅,“我的車裏還有一套平時很少穿的衣服,你能不能能不能幫我拿上來一下。”
牧寒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按照蘇清漣的指點,牧寒在汽車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一套衣服。
牧寒拿起衣服,一瞧,頓時一個趔趄。
蘇清漣讓自己來拿情趣內衣是什麼意思?
我靠,該不是看老子太帥,在向老子暗示著什麼吧?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到底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
懷揣著各種罪惡的念頭,牧寒走了回去。
而此時,在房間裏,蘇清漣也有些後悔,後悔不該讓牧寒去給自己拿那件衣服,那衣服是她生日時,一個好閨蜜送給她的,連她自己看到都會臉紅,現在卻要被一個男人看見,他……會不會因此認為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
“哎呀,羞死人了,啊!”蘇清漣抓起身旁的枕頭無意義的胡亂砸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