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滿意的點了點頭,她要的是結果,至於過程如何她從來不在乎。
“對了,安排的時候,記得給我準備一間臥室,”下次她過來直接到臥室便可,她還有別的計劃要實施。
“公子放心,花娘自會安排好的。”花娘嫣然一笑,眉目間帶著不易察覺的愁思。
在綠煙樓整頓了一下午,南宮玉感到了一絲疲憊,神情有些倦怠。
“公子是要休息?”不得不說,花娘在察言觀色方麵要比南宮玉身邊的人強很多。
“時間不早了,本公子也得回府了,下次過來希望能看見你們的成果。”她該回去了,不然得被人發現了。
南宮玉輕門熟路的從神武侯府後麵進入,正當她輕呼一口氣的時候,一個從天而降的人影將她砸懵了,她隻能被壓在地上哀嚎。
“喂,你給我起來,”她被砸的要喘不過氣來,用力把身上之人推開。
“嗯哼…”隻聽倒地之人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又昏迷不醒了,身上的血跡染紅了身下的草地。
南宮玉嫌棄的看了自己被沾上血跡的衣袍,她是招誰惹誰了,遇到這種事情,起身走到那男子身旁,卻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又是他?那熟悉的銀色麵具不正是那個刺殺師兄的人,莫非這傷口是師兄造成的,救還是不救,她開始掙紮了。
“秋歌,別站著看了,”一番糾結之下,她還是認命的把人背回了自己的臥室,“去打盆水來,”她開始四處翻找,有沒有能包紮傷口的紗布。
“小姐,水來了,”秋歌顛顛灑灑的把水端來,心裏卻是開始擔心起來,小姐一個閨閣女子,怎能隨便把男子帶進自己的閨房,要是被老爺知道了,可是要杖斃的。
南宮玉猶豫是否要給這男子清理傷口,“秋歌,你先出去,不要讓人來打擾”。
“小姐…”
“出去”。待秋歌離開之後,她深呼氣開始進行救人這項偉大的工程。
南宮玉小心翼翼的給他褪下沾血的衣衫,一瞬間的看向了他寬闊英挺的後背,臉色瞬間爆紅,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陌生男子的後背,卻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見了。
肩頭的箭傷,她隻能給他設計拔出來,“你忍著點,”下意識的輕聲安撫,皺著眉給他用力拔出,瞬間大片的血跡染紅了潔白的紗布,也許下一秒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止血,包紮,動作一氣嗬成,她的額頭已經有細汗冒出,可惜沒有空閑來擦拭它。給他在周身幾個大穴紮了幾針,故意的使了點勁,惹得又是一陣悶哼。
現在血是止住了,可是他穿什麼倒是成了難題。
“早知道不救你這個麻煩精了,”南宮玉賭氣的抱著他沾血的衣衫,走出房門處理了它,卻突然想起後門的那灘血跡,無力感湧上心頭。
南宮玉認命的跑到後門,趁著無人之時,將那血跡給處理了,這下應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小姐,那公子是?”回到院落,秋歌有些猶豫地開口,小姐的事本來不該她一個女婢可以多嘴的,但是現在小姐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注視。
“秋歌,今日之事不可向人多言,”她自是知道自己現在處境艱險,但是這個人她定要救下。
秋歌連著點頭,她定不能連累小姐出事。
“殿下,屬下未能將人追回,”九皇子府一位黑衣人單膝跪地向慕容麟請罪。
“最後消失的地方在哪兒?”他可不相信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肯定是躲在了不知名的角落裏。
“神武侯府後門,”暗衛報出了最後的藏匿地點,卻沒看見慕容麟的臉色已經沉得嚇人。
“你下去吧,”他得親自去一趟神武侯府才是。
“哈…”這已經是她下午打的第多少個哈欠了,止不住的困意,“秋歌,你說我這是不是沒事找事兒幹啊”。頭疼的扶額,自作自受啊。
“小姐,要不你去奴婢屋裏休息,”秋歌心疼的扶起自家小姐。
“你去休息吧,”南宮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進屋去看看那個依舊未醒的男人,打斷了秋歌的堅持,理了理裙擺轉身進屋了。
“哈…”這已經是她下午打的第多少個哈欠了,止不住的困意,“秋歌,你說我這是不是沒事找事兒幹啊”。頭疼的扶額,自作自受啊。
“小姐,要不你去奴婢屋裏休息,”秋歌心疼的扶起自家小姐。
“你去休息吧,”南宮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打斷了秋歌的堅持,理了理裙擺去看自己熬製的藥。
這男人怎一夜還未醒,莫非是她醫術退步了,南宮玉看著那張麵具出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又何必去揭開它呢,觸及麵具的手下意識的縮了回來,卻不想有些答案離她隻有一步之遙。
端起擺在桌上的藥碗,她並不是會伺候人的人,對著滾燙的湯藥吹了吹,小心的喂入他的口中。
“咳咳…”急促的吐出了口中的湯藥,喂了半天卻是一口也沒喝下。
南宮玉托腮發愁,她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可不能白費了,連續嚐試了好幾次,才喝了幾口下肚。
“等你醒過來,本小姐再好好算這筆帳。”收拾好藥碗,抵不過睡意的侵襲,趴在床沿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