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侯府大小姐?”南宮玉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你當我稀罕,”如果不是他的壓製,她根本不在乎這個噱頭,她隻不過是想要個棲身之所而已。
“如此便當九皇妃可好,”甚至是天下最尊貴的位置他也可雙手奉上。
南宮玉搖了搖頭,不願與他多言。“我回去了”。
“我送你,”慕容麟拉著她的手臂朝神武侯府走去,一路上迎來不少人異樣的目光。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唯有眼前的她。
神武侯府門前,“下月百花宴我希望你能作為我的女伴參加,”慕容麟深情繾綣的注視著她的雙眸。
“不去,殿下還是請她人吧。”她絲毫不給他一絲機會。
“我那日派人來接你,”慕容麟現在直接忽略她的意願,不給她有喘息的機會。
“不送,”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南宮玉冷冷的轉身進莊了。
走到了榮玉閣,她明顯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是她的錯覺麼。
“孽女,還不跪下。”南宮安麵紅氣粗的從院中走出來,身後赫然是南宮綾等人。
“南宮老爺,我好像說過我不跪任何人吧,”她的眼睛隻停留在了躺在地上的秋歌身上,隻有胸口緩慢的起伏看得出還有一口氣。
“誰打的”。她閉上雙眸,別人隻道是以為她不忍心看。
“怎麼,你要為了一個賤婢與你爹我為敵麼,”南宮安恨鐵不成鋼的吼道,果然他就不該留下這個禍害。
“不知南宮老爺來此所為何事,”她扶起了躺在地上的秋歌,卻發現她的後背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
“你怎麼能無恥的偷你妹妹的東西”,果然是鄉野長大上不得台麵。
“我偷南宮二小姐的東西?”南宮玉突然笑了,笑得眼淚止不住的溢出,“敢問您可有證據,亦或者打算對我屈打成招”。
南宮玉動作嫻熟的給秋歌紮了幾針,瞬間讓她又有了呼吸,這次的事情她絕不會罷休的。
南宮安眼神不明的看著她的動作,南宮玉何時習得如此精湛的醫術,他此次出手是否太衝動了。
“我等姐妹都可作證,”南宮綾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這次定要讓南宮玉不得翻身。
“那是你的姐妹,自然向著你說話,我不過是個外來人罷了,”南宮玉的言語之中帶著一絲自嘲。
“胡鬧,你是我的女兒,也是這神武侯府的三小姐,怎會是外人”。南宮安心底的愧疚感被她勾起,原本質問的話卻也怎麼也說不出口。
“若是爹不信,大可派人搜女兒的院子,”她突然改口,不再喊南宮老爺,而是喊他爹。
“搜就搜…”南宮綾搶先派出了幾個資格老的婆子進了南宮玉的房間,她就不信那麼多首飾會飛了。
南宮安沉默等於默認了,讓南宮玉的心又冷了幾分。
“回稟老爺,小姐房裏並未發現任何首飾,”幾番搜索下來,也沒有找到一件首飾。
“怎麼可能呢?”南宮綾不信,朝她房裏衝去,卻被南宮安一巴掌打懵了。
“不尊長姐,栽贓陷害她,從今天起禁足三個月,”他又指了那些庶出子女,“還有你們,南宮玉是嫡長姐,不知尊卑,都罰一半月錢”。
“二叔,你打我,為了這個賤女人,竟然打我,”說完南宮綾又被迫承受了一巴掌。
這次南宮綾算是真的惹怒了南宮安,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怒火。
“賤女人?誰教你這麼叫的,”心裏卻帶著連溫氏也惱上了,怎麼能教南宮綾說這等粗鄙之詞。
南宮綾捂著高高腫起的臉,嘴角不斷有血絲溢出,麵容猙獰,雙目猩紅的看著南宮玉,“南宮玉,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十倍奉還”,
“爹,女兒累了”。南宮玉默默的扶起秋歌回到了屋內,無視了南宮綾的話語,若再敢出手對付自己,定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她。
“回去,還嫌不夠丟人,”南宮安拂袖帶著一幹子女離開。
“小姐…”秋歌嘴裏含糊不清的喊了南宮玉,眼淚止不住的落下,她還能再見到小姐,真好。
“哭什麼,沒死呢,”南宮玉細心地給她擦拭後背的傷口,盡量減少她的疼痛感,輕輕撒上了金創藥。
“疼就說出來,小姐我可不會笑話你的”,雖然秋歌笑著,但是她能感受到她的痛楚,想必她當時一定會絕望。
“奴婢以為當時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死去了,沒有人記得,小姐也會忘了有秋歌的存在,”她疼得小臉皺成一團,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不會了,”不會再有下次對她出手的機會。
秋歌說了一夜胡話,南宮玉就坐著照顧了她一夜。
“小姐,莊裏來客人了,”經過幾日的恢複,秋歌的外傷大致都恢複的差不多,此刻正匆忙的向南宮玉彙報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