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娘從小就管得嚴,現在也是!”趙修文苦笑著。
穆將軍神色變換了一下,臉上帶著殷切的笑容,像是個拉-皮條的:“那你不如帶一個回去,當做侍女,這樣的話,就不會說什麼了吧?”
“一個?”趙修文的手掌搭在一名歌姬的香肩上摩擦著,麵帶憐惜:“半個都不行,你要是想讓她們早死,盡管往我家送,至於能不能留個全屍,那就說不準了!”
他倒是真想收下這幾個歌姬,可他敢麼?誰知道這些人裏,哪個是穆將軍的眼線?
“這樣,那隻能說趙大人你無福消受咯!”穆將軍惋惜的搖了搖頭,再次端起酒杯。
幾人又喝了一會就後,劉安已經大醉,原形頓時就露了出來,也不在乎身邊有人,拉過一個歌姬就將她就地正法了。
趙修文睜著醉眼,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心中鄙夷,就這小牙簽也好意思大庭廣眾之下亮出來?
他又看向那名盡量粉櫻劉安的歌姬,這演技是不錯!
又喝了幾杯後,趙修文向穆將軍告辭,在嶽陽的陪同下回了衙門,手裏拎著一個食盒,裏麵裝著幾樣精致的小菜。
此時老樸還沒睡,正眼巴巴的坐在門前等著趙修文回來。
“這個時候還沒睡?”趙修文走到老樸身前,笑著接過嶽陽手中的食盒:“給你帶了點酒菜。”
“哎呦,謝過大人,出去赴宴還惦記著我!”老樸慌忙接過東西,殷勤的伺候著趙修文洗漱睡下後,便拉著嶽陽到前院喝酒去了。
這一老一少不知怎麼的就成了好哥們,經常在晚上聚在一塊喝酒吹牛。
而此時,剛剛還醜態盡露的劉安正與穆將軍談話。
“從今往後,你不要再跟那趙修文起衝突,他有什麼要求,你盡管答應,知道麼?”穆將軍冷冷的看著劉安,手裏麵攥著一張巴掌大的密信。
“知道了,可是他要是想查那些丟失的人口怎麼辦?”劉安皺眉道。
穆將軍將手中密信放到桌上一盞青燈上點燃,直到看到那信紙燒成灰燼,才緩緩道:“那就去查,至於能不能查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呼!”
穆將軍將紙灰吹散,沉吟了下道:“告訴下麵,近幾日消停一點,買賣暫時先不做了,一切等我的命令。”
“嗯,我會安排的!”劉安大了口哈欠,晃了晃腦袋:“那我就先回去了,喝的有點多!”
“去吧!”
……
一夜好夢。
當趙修文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昨個的酒可是真帶勁!”趙修文揉著太陽穴,感覺嗓子都在冒煙,從床上爬起,將桌上的涼茶拿起,咕咚咚的灌了好幾口,那種幹渴感才褪去。
“嘎吱!”
聽見屋裏動靜的嶽陽推門進來,手裏端著一盆溫水:“少爺,洗洗吧。”
“嗯!”
趙修文簡單的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自己鼻子下麵那細細的絨毛,怎麼看怎麼煩,他撇了撇嘴:“去給我找一把提刀來!”
都當官了,還頂著那代表青春的胡子,有失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