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龐一緊,殺意充盈的眸子,猛然暴射出一道厲芒。
顫動的右手,霍然高舉起,古樸長劍猛然煥發出灰蒙蒙的色澤,那散發著的氣息更是隱約帶動著周遭四處的空氣。
“說,她現在在哪?”陰沉滴水的麵龐,殺意驟升,灰蒙蒙的長劍插入葉清正的右臂之上。
不過瞬息,猩紅的血液便是流了出來。
“哈哈!趙閑庭,你果真是也是癡情種子!難道你不知道那小賤人當初是在演戲麼?”
葉清正的麵龐扭曲,露出了一絲神色。
他的嘴巴一張一咧,一拍黃澄澄發出臭氣的牙齒露了出來。
望著那麵色變得有些不堪的任浩,雖然刺入右手臂上的長劍是那麼的痛楚,但葉清正此時心情卻是大好。
無謂地放肆狂笑,那眼角之處溢流的血液,也是順流在麵龐之上。
此時的葉清正,倒是顯得瘋狂放肆。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沈新茹演戲,最後居然演戲真做,成了真。
這也成了他的痛,畢竟那是他以前的心頭肉。
“哈哈,癡情種子,有種你就殺了我!要不然你永遠也找不到那賤人!”
葉清正那張扭曲的完全變形的麵龐,透著無盡的瘋狂之意。
噗噗!
回答他的又是一記古樸長劍的深插,殷紅的血,在空氣之中彌流著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鬱。
“哈哈!夠種就殺了吧!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那賤人的身處之地!”
嘴巴之上已經被血液侵染著,此時的葉清正也頗為寧死不屈。
從剛才趙閑庭所爆發出的那股氣息之後,他已然便是知道眼前的趙閑庭好似非但沒有受到了絕散毒的影響。
反而因禍得福,實力已然達到了他看不出的境界。
他知道,此時的他即便是巔峰狀態,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活下去的希冀又少了一絲,他把目光艱難的落在首座之上,哪裏是現今他惟一的希望。
“你妙華宗還真是欺人太盛!”
一股滔天的氣息,瞬間便是爆發而出。
首座之上那清正宗宗主馬懷鳴,滿臉的怒意,他的身子嗖嗖的便是躥了出去,一股磅礴氣息在空氣之中蔓延開來。
嘭嘭!
不過,轉瞬,就在馬懷鳴身子躥出去的那一片刻,呂風辰的身子也是緊隨其後。
兩人在半空之中,彼此最為直接的拳掌猛然交碰在一起。
火紅與金燦的光澤,頓時在空中霍然激蕩開來。
緊接著,馬懷鳴的身子在半空之中,便是翻滾倒退了下去。
而呂風辰卻是控製著身子,飄然落地,輕輕鬆鬆。
頓時,九品與六品王武境差距,瞬見分曉。
一雙陰沉到極致,陰雲之下的臉龐,好似要滴答出雨來,馬懷鳴喝道。
“呂風辰,你確定就此要挑動兩宗戰爭?”
伴隨著馬懷鳴話語的落下,頓時間,整個校場湧現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
全然沒有注視著那陰鬱的恨不得要飲血吸髓的馬懷鳴,呂風辰把目光投向了不遠之處那道瘦弱,卻讓後者無比心疼愧疚的身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