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月城這片土地之上,當時的清正宗便是一尊橫行霸道的霸主。
就連當時的城主府,清正宗都未曾放在眼裏。
他們一邊橫掃打壓著周圍的門派,然而獨留著弱小的妙華宗作樂,讓他們自我發展。
因為當時的妙華宗上下,已經成為整個清正宗的發泄嘲諷對象。
總而言之,隻要不快的,不爽的,他們都是可以拿著一個這個很老實很弱小的小宗門拿出來發泄。
是的,當時妙華宗在一眾清正宗弟子的欺淩之下,妙華宗宗門弟子四處逃脫,最終隻留下了一名兩人在堅守,算得上真正的弱小宗門。
而正隻是因為整個妙華宗當時弱小的忽略不計,便是成為了清正宗沒有橫掃的對象。
夜色下,師尊深深地虛歎一陣,他透露出,當初的祖師爺臨死之前露出了悔意。
誰知曉,曾經弱小的忽略不計,任己欺淩隻剩下兩個人的小宗門,忍辱負重之下,最終絕地反擊了。
祖師爺死了,死的很是淒慘。
當時實力儼然達到了八品王武境實力的祖師爺,好不淒慘不可置信的死在當時一個還沒有完全脫去稚嫩氣息的年少手中。
死在了原本僅僅隻有兩個人的小宗門中,一個弟子手上。
一劍封喉,血花飄灑,五腹六髒碎成肉沫屑。
從此,一個來自當時弱小宗門,叫做穆葉帆的名字便是深深地被烙印在整個清正宗領導層腦海。
整個清正宗一刻不敢忘記,馬懷鳴作為清正宗的當家人,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紮根在他的腦海。
這個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有其果,必有其因。
這些年來,清正宗一眾有些抬不起頭來,他們發奮督促宗門弟子刻苦的修煉,進行殘忍的訓練。
他們肆意地的吸收弟子,隻是希望,以後的清正宗也能出一個能夠搬倒他們壓在他們頭頂之上,讓他們喘不過氣來的那座山。
清正宗這些年元氣也是恢複不少,就是較之妙華宗也是差之不了多少。
隻是,他們依舊沒有膽氣,真正的向妙華宗發動最終的進攻,衝洗恥辱。
因為那坐無形的大山,依舊壓著他們。
他們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他們不敢再賭一次。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當初那把背負著金銘刻印,黑發青年的一句話。
話很簡單明了,卻是壓著一眾清正宗領導層大氣不出。
“念往昔尚未滅絕人性,給爾等一次希望。兩宗並存,吾遠途。軌意不改,有朝歸之,天涯海角,屠殺滿門。”
言語霸氣,黑發青年,言語落下,便是長袍揮動,飄訣離去。
而清正宗頭頂之上那座無形大山,便就是如今被整個妙華宗無比推崇的第三任宗主穆葉帆。
隻不過,當初的他,在丟下那話語之後,卸下了宗主的位置,便是獨自一人,仗劍天涯而去。
至今是生抑或死,實力如何,無人知曉,因為音信全無。
在馬懷鳴提防的片刻,然而呂風辰卻是笑然出聲道,“馬宗主,看來我妙華宗一個如此之弱的弟子,居然輕而易舉的擊敗貴宗如此天賦鼎然之輩。”
“看來貴宗弟子,還真是中看不中用了。”
嘭嘭。
這是落體的聲響。
在與此的片刻,原本校場之上那尖嘴猴腮的瘦個子,他的麵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神色。
他的胸膛之上已經癟了下去,順然瞧去,隻見得一股厚重的氣息便是很紮實的擊打在尖嘴猴腮的胸膛之上。
幾乎完全凹下去的身子,沉受著巨大厚重的力量。
那是一股足有著數千斤重的力道,那縈繞在上的土元力,發出了陣陣卷舒,形成了一個土黃的風卷。
一旦淡然的麵上,張雲民掌心之處,紅潤之中夾帶著濃鬱的土黃。
手掌猛然一推,力道一卸,那個實力足足達到了七品真武境,長得尖嘴猴腮的清正宗弟子。
霎時間,他的身子受到力的作用,在半空之中便是如同拋物線一般掉落。
啪啦……
半晌不到,那啪啦的墜地之聲響起。
眾人望去,麵目之中帶著一絲驚呆,隻見得那原本趾高氣揚的清正宗實力達到七品真武境弟子。
此時整個身子正麵趴在地麵之上,腦袋上額微揚,露出了暈乎乎白眸子,嘴巴之上還吸附著不少砂石。
四肢攤開,如同八爪魚纏繞。
恩,現在這個姿態簡直就像極了,摔成了一個狗吃屎。
“看來你已經沒有了出手機會。”寬闊的校場之上,小胖子張雲民望著那被拋出十數丈開外,生死不知的清正宗弟子,冷冷出聲道。
伴隨著小胖子張雲民的話語落下,頓時間,整個校場頓時響起了嘩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