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隻能永遠屈服在別人的腳下,任其羞辱打罵。
歸根到底,這個世界講究的還是拳頭的力量。
“任浩少爺,我一定會努力,絕不會給你丟臉的!”嚴楓那血淋淋的拳頭緊攥著,眸子之中透著堅決。
輕輕拍打著肩膀,不再言語,任浩腳下的步子便是再度輕移,順著前方走去。
不知不覺間,任浩便是來到那一偏靜的院落,雖然隻不過來過一次,但仿佛對此熟絡了很久一般。
這倒是任浩很是訝然。
幽靜的院落,流水潺潺,頗為靜雅,算得是一處上好居住之所。
“來了。”
古木樹下,成蔭一片,藤椅之上,一名透著幾絲憂憂的儒雅男子,麵上浮現著淡淡真摯笑容。
“師兄之邀,豈能不赴。”任浩跨前大步,三五兩步,便是近身來到院落中央。
“不過,此時我應該呼之趙師兄還是喚之閑庭兄了?”任浩眉頭一挑,笑然著望著眼前這個儒雅男子,不由地打趣道。
“酒遇知己千杯少,推杯換盞來一遭。浩賢弟,莫要打趣愚兄了。”趙閑庭的麵上憂傷低落一閃而逝,“如今的愚兄,不過一個區區殘缺的廢物而已。”
“如此好日子,莫談煞氣氛的話。殿閣排名大賽第二輪還未開啟,小弟趁著還有些時日,這不過來專程過來陪閑庭兄小小酌酒幾杯。”
說著的片刻,便是挪推著藤椅,朝著裏屋熟車熟路而去。
“浩賢弟說得是,愚兄剛才失態了。”絲絲憂傷退去,淡淡笑容遮掩。
裏屋。
一座,一椅,一凳,一酒盞,兩杯。
依稀還是那晚,那擺放的物什。
哦,不,較之先前惟一不同的是,那台麵之上,筆墨紙硯之下正展開的字畫卷不同。
以前是字幕,此時卻是一副畫卷,畫卷之上,一名梨花帶露的高挑秀麗女子。
見到任浩的目光落在那畫卷之上,趙閑庭趕緊地推動著藤椅,快速的便是將之畫卷收起。
手臂伸出,帶著顫動,麵目之上更是帶著一絲痛苦的神色。顯然此刻的趙閑庭心緒紊亂不堪。
視線收回,任浩便是把兩個酒杯斟酌上了酒。
回座,趙閑庭的麵上有些慘白,氣血不暢。
他順手拿著那杯盛著滿滿烈酒的酒杯,咕嚕咕嚕的便是猛然吞服而下。
伴隨著一陣幹咳,趙閑庭的麵上紅白兩色相交,氣血更加糟糕。
“閑庭兄,看來今日狀態不佳。以我之見,今日就此罷休吧。”手中端拿酒杯,任浩便是一飲而入。
幹咳依舊在繼續,趙閑庭似乎還想說什麼話,卻是被眼疾手快的任浩及時的製止了。
望著眼前這個麵目變幻不斷地儒雅男子,掃視了一眼那端坐藤椅之上的雙腿以下,再輕望著台麵之上那被卷縮在一起的畫卷。
任浩已然隱約間知道了一絲,眼前的閑庭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呐。
半晌過後,任浩眸子光芒一閃,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旋即猛然起身,目光灼灼的望著眼前的趙閑庭,言語之中霸氣十足,“閑庭兄,不知道你似乎還想再站起來?”
霸氣十足的聲音,久久回蕩著整個狹小的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