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七師姐可以把丹藥當做糖糖來吃,而且境界穩固如磐。”
輕輕撫摸著王思怡的玉麵,任浩的麵龐輕輕一笑,“小妮子,不論你是誰,我任浩隻知道你是我任浩這一世的七師姐。”
手中的手掌霍然變幻成拳頭,猛然一握,緊攥著,任浩的麵上透著一道堅決,“小妮子,我是男人了。怎麼能讓你保護了,你這樣可是讓我很沒麵子的呢。”
“下一次,不,從此以後,我一定要保護好我想要保護的人不受到傷害。”
任浩的拳頭不由地再度緊了緊。
懷中的小妮子,麵色有些慘白甚雪,讓任浩生出了憐惜之意。
先前,原本在陳天明發動攻擊之時,任浩便是自忖憑借著自身實力到底能抵擋多少攻擊。
憑借著他那超強的精神意念,任浩能及時性的做出判斷。
作為一名曾經桀驁之輩的絕世丹藥尊者,任浩有著屬於他的孤傲。
神武任天的兩大絕殺技,任浩在先前便是動用了攻擊性絕殺技,還剩下一次防禦性絕殺技。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任浩不會再輕易的動用。
一個人如果有了過多的依賴,遇到事情便是想著投機取巧,這在修行路上,可是一大禁忌。
在武者的道路之上,再多的外力乃至輔助性底牌,終究屬於外來之力,總有用竭力那一刻。
而惟有依靠自身的力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才是上上道。
所以,先前正是有著這般念想,任浩在獨自個麵對著程天明的時候才沒有選擇動用神武任天交付自己最後的一張底牌。
隻不過,任浩意想不到的是,陳天明的用意之深,明眼看著是想要滅絕妙華宗宗門高層。
而實際卻是想要暗度陳倉,真正的目的正是自己和七師姐王思怡。
用對方的話來說,自己和小妮子身上有著讓其無比討厭的東西。
討厭的東西?
嗬,說得正是自己體內的神武血脈吧?
至於七師姐,顯然便是同樣有著神之境界的血脈之力。
隻是陳天明萬萬想不到的是,那讓他討厭的血脈之力,居然是風祖的血脈之力。
陰差陽錯之下,這一次,踢到了鐵板之上,造成了自己的滅頂之災。
自己在麵對天罡殿殿主孫飛星的時候,在其身上也是同樣感受到一股令自己十分討厭的氣息。
而按照陳天明適才所說,孫飛星正是接受了他煉獄幽魔一族的是式魔儀式,從而才獲得他那一族的力量。
就先前孫飛星所表現出的實力,可是足足超出了王武境,估摸著已然達到了君武境的地步。
陳天明暗度陳倉的那一幕在宗門掩飾的很好,讓眾人一直以為陳天明才是跟著孫飛星狼狽為奸的劣方。
而實際卻是截然相反,如果不是先前那一幕觸怒了程天明,做為主導者的陳天明估計還要繼續匿藏下去。
這樣下去,整個妙華宗岌岌可危。
在陳天明的暗度陳倉之下,自己和七師姐果不其然被其瞞天過海得逞掠去。
七師姐一起被掠奪之後,任浩終是不敢絲毫怠慢,狠心之下,正準備動用神武任天所留下的最後一張底牌。
而在前半息,七師姐的氣勢便是徒然暴漲,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般蹭蹭得直上。
旋即,情急之下,手掌便是輕輕一拍,實力已然達到了君武境的陳天明,便是如同折翼的飛禽拋射而出。
口中噴出著血霧,儼然受著重創,躺在地麵之上紋絲不動,好似老樹盤根。
七師姐,今後小九一定好生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欺負!
病態的玉麵之上,小妮子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模樣,讓任浩生疼不已。
不管你前世是誰,這一世,你隻是我任浩的七師姐!
隻是那一個鬼靈精怪,喜歡吃糖糖的七師姐。
腳下的步子生風,任浩快速的便是抱著小妮子衝進房屋之內。
拭去床榻之上的塵埃,任浩小心翼翼地輕放好,為之蓋上一層綿綢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