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區區一道火炎之力,沒入身子,瞬間便是被化為精純元力化為己用。
這更不要說什麼傷害,沒有說大補已經算不錯了。
不過對方是宗門前輩,自己也得給對方麵子。
再又一個原因就是,今天是宗門一年一度的殿閣排名大賽,對方來檢驗了解自己的實力,也算是情有可原。
“壞壞師叔,我就知道小九會準時來得嘛。現在可是距離殿閣排名大賽開始還有一個時辰了。”一旁的小妮子看到任浩進來,利馬快速的閃到了任浩身邊,很是自然的挽著任浩的手臂。
自打無名山峰回來之後,這小妮子便是越發喜歡和任浩在一起,好似自己與之熟絡了幾萬載歲月。
“小七。你……”大師姐蕭玉盈目光觸及在小妮子挽著的手臂,驚訝的道。
這小妮子,雖然胸大,卻並不是那種胸大無腦之流,實則就是一個古靈精怪聰明丫頭。
自打她進宗門以來,宗門其他殿閣弟子不少被她那巨可愛的模樣所傾倒,沒有占到半分便宜不說,反而被這小妮子騙得團團轉。
如今這小妮子,居然挽著剛入門沒有多久的小師弟的手,這自然如何讓大師姐蕭玉盈如何不驚。
難不成,這小妮子真的芳心初動,看上了這年輕的小師弟了?
蕭玉盈細細看去,還真發現這小師弟,長得頗為不賴。
一張如同刀鞘般的臉龐,透著堅毅,那烏黑的兩個眸子精神煥發,再配上那高挺的鼻梁,倒還真顯得頗為神韻帥氣。
“任浩師弟,我們又見麵了。”推動著輪椅,端坐在輪椅之上的儒雅男子,淡淡的麵龐之上閃現出一絲笑然。
“月夜下,有時間,我們再推杯換盞一許。”
“我感覺我們會有有緣再見時,隻不過,想不到在這個場景見麵。看來,我得尊稱一下師兄一聲看。”望著眼前的儒雅男子,任浩也是笑然。
“至於推杯換盞,這個自是當然。人生莫過於舉杯暢飲。不過,這個得殿閣排名大賽之後。”
有時候,緣分就是那麼的巧妙,偶遇再重逢。
“任浩師弟,不必掛懷。我姓趙,名閑庭,長你幾歲,不介意的話叫我一聲閑庭兄即可。”趙閑庭倒是頗為瀟灑的攤攤手,目光最後轉向首座之上的天宇殿殿主呂風辰。
“師尊,這個屬於我和任浩兄弟兩者私人關係,應該不破壞殿門規矩吧?”
目光在趙閑庭身上停留,呂風辰眸子之中一道黯然一閃而過,半晌過後,旋即輕笑道,“這個自是當然,兩人私下稱兄道弟這是完全合乎情理。”
言外之意,任浩兩人哪裏聽不出來。
任浩本來就是率直之輩,根本不介意這些,適才不過是無聊打趣而已,隨之笑意盎然道,“看來,我們這倆酒友,隻能師兄師弟相互稱道了。閑庭師兄你說的可否是不?”
“酒逢知己千杯少,烈酒灼燒情義濃。”趙閑庭麵上笑容燦爛了幾許。
望著趙閑庭,呂風辰眸子之中不由地溢流出一絲晶瑩,不過速度很快,後者便是揮動著袍服,趁機拭去了晶瑩。
前者,這還是這兩年所露出的笑容,還沒有今天一次性的一半多。
這孩子,為了殿門,背負了太多。
真的怕其一蹶不振。
不過這任浩小子,和閑庭這孩子趣味相投,有時間叫他好生開導下他。
人生,沒有必要活動那麼苦,苦是一種罪。
呂風辰突然間感悟。
如果這一次殿閣排名大賽,天宇殿真的再次吊尾車,降落一級又有何妨了?
背負太多,活得太累。
也許當初的祖師爺,也是不希望殿閣如此吧。
也許,是殿閣前輩誤解了祖師爺的真正意圖了。
殿閣排名大賽之後,也許是時候大刀闊斧一次了。
如果能讓這些孩子過得別這麼累,自己即便是當上了這個罪人又有何妨?
沉凝半刻過後,呂風辰的眸子轉向任浩。
“任浩,便是殿閣排名大賽,你盡力而為吧。”已經有了大刀闊斧之意的呂風振,在想通之後,已然沒有了先前那份緊促。
也許這便是,明悟之後的一份釋然。
“任浩定當竭盡所能!”任浩麵上閃爍著堅決的神采。
看著眼前這個麵目清秀,依舊還沒有完全褪去稚嫩之色的少年。
回想起,這少年在大殿之上,那透著稚嫩卻霸氣橫秋無比堅決的那句‘殿主,我們走’,呂風辰忍不住笑然。
隱約間,從其中看到了以往年輕的自己,隻不過自從接任天宇殿殿主一職之後,自己已然沒有了以前那份桀驁狂傲與膽魄。
也許正是因為有了羈絆,才滋生了一股牽掛吧。
生活,還真是磨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