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派係有什麼關係？”李小青繼續沒明白。
“如果不是少校靠山硬，憑什麼搬出去的是比他還高半級的邊防軍而不是烏上校呢。”
“靠山等於派係？”李小青疑惑的問。
“派係比靠山要高一等，人總會遇到生老病死，機遇也有高高低低，再硬的靠山也有消失的時候。但派係不會有這些缺點，就算支撐派係的大樹倒了，還有其他樹撐著，這就是派係的威力。”
劉漢為了顯擺一下自己的見識，無意中打開一條通往權力頂峰的門，讓李小青更清楚的看到權力和勢力的真相。
李小青連續好幾天都在思考怎麼組建自己的勢力金字塔，知道安寧和趙子龍出現，他才放下天馬行空的幻想，開始籌備金字塔的第一塊基石。
“怎麼樣，反應如何？”安寧和趙子龍退役之後，首先回家看了看，兩人都還幻想能得到分配個好單位。畢竟兩人的各種獎章都是論盒的，武裝部和民政局不可能沒有安排。結果兩人都得到安排，隻不過安寧安排進了環衛所掃大街，還是合同工。趙子龍更慘，被安排進了火葬場打雜，給各種先人清洗身體。一樣是臨時工待遇。
兩人各自上了一天班，打電話給李小青，表示該處理的都處理了，再也不會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以後就跟著他幹。
李小青叫術幹把冬天弄好的老鼠幹寄給安寧，叫安寧和趙子龍一起去濱海找顧山，其他的東西顧山會安排。顧山在家裏接待了兩個年輕人，並試吃了李小青弄的老鼠幹，吃完讚不絕口，“你們回去跟小青說，隻要是這個品質的老鼠幹，有多少要多少，價錢隨行就市，不過最少六十塊錢一斤肯定沒問題。就是這個衛生許可證難弄，叫他多想想辦法。”
安寧和趙子龍兩個中原人沒吃過老鼠，強忍著不適感吃了兩口就不動筷了。不過幾斤老鼠幹一點沒剩，都被顧山和幾個廚師給消滅了。看見這些南方人吃老鼠吃的那麼過癮，安寧和趙子龍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沒見識了？
既然銷路不用愁，兩人趕著過來準備籌建滅鼠公司。李小青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跟老鼠相關的衛生許可證很難拿，初期的貨恐怕隻能走私到南方去。
不知道用外資的名義能不能弄到特批呢？李小青有這個想法是因為前幾年，聯合國一個組織曾經推出一係列滅鼠方案，其中就有吃老鼠的建議，還附有菜單。這個新聞在當時很轟動，李小青當作趣聞記了下來，現在想起來覺得可以試試。
要聯係這種事李小青可以委托父母辦理，不過李富貴和劉金花忙著幫兒子賣按摩椅，恐怕沒時間，而且他們兩個的人脈未必能搭上聯合國的線。契爺張強經過幾年調養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不過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李小青不想打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