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貨?”
“是呀。”
“在哪裏進貨嘛?”
“縣城撒。”
“那?”周陽暗自想了想,“那你咋子個不給我來個電話嘛?我今日白天沒得事情撒。你要是給我來了電話的話,我可以開車幫你從縣城捎貨回來撒。”
“嘻嘻嘻,”張玉梅開心地樂了樂,“我不想麻煩你嘛。因為……嘻……還是算了嘛,不說這個了嘛。對咯,你吃了晚飯沒得嘛?”
“我吃了。你呢?”周陽問道。
“我也吃了嘛。”
“那你是不是打算睡覺了呀?”周陽問道。
“沒有呀,我在看電視呀。一般,晚上我都是很晚才睡嘛。因為睡得太早了的話,我也是睡不著嘛。”說到這兒,張玉梅忙道,“對咯,來來來,坐嘛,還站著做啥子嘛?”
“嗯。”周陽點了點頭,然後自己拽過來把椅子,坐了下來,麵朝電視坐著,點燃了一根煙。
張玉梅暗自欣喜地樂了樂,然後也拽過了一把椅子,挨著周陽放著,然後轉身坐了下來。
這時候,張玉梅在暗自心想,要是那時候,我有這樣子大膽的話,如今我也是他的女人了撒,可以與他共枕入睡,可以……
想起這些,張玉梅在心中一聲歎息,唉!現在子說啥子也晚了。如今,我也隻好珍惜每一次我們倆在一起的機會,好好地與他像夫妻一樣呆著。
張玉梅暗自這麼的想著,忽然側臉看了看周陽,說道:“周陽呀,我們倆去裏屋看電視吧?因為裏屋也有電視嘛。”
“嗯。”周陽點了點頭,“也好呀。”
於是,周陽也就站起了身來。
張玉梅起身,關掉了店子裏的電視,然後忙轉身到了裏屋,打開了裏屋的燈。完了之後,她又從裏屋出來,然後要周陽先進裏屋,她說她要歸置一下店子裏的椅子,然後關燈,一會兒就進裏屋了。
周陽進到了裏屋之後,也就毫不客氣地打開了電視,然後便在裏屋裏那張大雙人床上的床沿坐了下來,又點燃了一根煙。
不一會兒,張玉梅進到了裏屋內,衝周陽笑嘻嘻地說道:“嘻嘻,周陽呀,你要是困了的話,就到床上去嘛,躺在床上看電視嘛。”
“嗯。”周陽點了點頭,然後吃了一口煙,完了之後將煙頭往地上一扔,起身踩滅,便是轉身向床頭,一邊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這時候,周陽便是隨意地無聊地看了看床頭上的那副婚紗照。瞧著照片中,張玉梅的身旁佇立著一個矮胖矮胖的男子,摟著她的腰,他不jin瞪了一眼,像是想揍那個男的似的。
張玉梅見周陽在寬衣解帶了,她便是衝周陽說了句:“你先睡哈,我去洗洗。”
說完之後,張玉梅又轉身出了裏屋,然後洗去了。
等張玉梅完事後,回到裏屋,隻見周陽依靠在床頭呼呼地睡著了。
她見周陽睡熟了,她也就沒好意思驚醒他,於是她便是小心翼翼地輕手輕腳地寬衣解帶,然後上到了床上。
她輕輕地依偎著他,又是小心翼翼地扯過被子來,替周陽蓋好被子。
然後她就這樣靜靜地依偎著周陽,默默地瞧著電視,不知不覺地睡熟了。
到了深夜人靜的時候,大約淩晨3點鍾的樣子,外麵的街道上傳來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
是街坊鄰居在深夜裏打麻將散了。
鄰居路過張玉梅的門前時,不jin嘀咕道:“呃?是不是她的男人歸家了哦?咋子今日夜裏這麼晚了,她家還開著燈呢?可能是她家的男人歸家了?兩口子好久沒在一起了,估計今晚會折騰一晚?人生第一快事莫過於此撒!”
不料,這聲音竟是驚醒了依偎著周陽熟睡的張玉梅。
張玉梅從睡夢中驚醒,然後懶洋洋地坐起身,眨了眨雙眼,不jin下床了,奔門外走去了,應該是去上廁所去了?
等張玉梅回屋後,便是關了電視,打算好好地睡覺了。
然而,這時候,周陽卻是醒來了,正坐在床上瞧著張玉梅。
當張玉梅睡意朦朧地朝床走去的時候,不jin嚇得她一個哆嗦:“啊?你醒了呀?”
“嗯。”周陽點了點頭,“我咋子個就睡著了呀?”
“嘻,”張玉梅忽然一笑,“還好意思說呀,你?我說我去洗洗,然後等我回到裏屋的時候,你這家夥就呼呼地睡著了嘛,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