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幾分鍾之後,又是嗡嗡嗡的一陣摩托車聲響,這下可是來了七八輛摩托車,下來了十幾號人。
周陽見一幹人等走來,他心裏也沒怎麼膽怯。因為曆來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是真惹怒了他,那就是拚了命,也沒你的好果子吃。
再說了,尤其是他見圍上前來的那個十幾號人一個個都是個頭矮小,身體單薄,他也就更是不膽怯了。
最最可笑的是,領頭的那個男子個頭特別的矮小。他大約也就一米五八左右。
但是,那個矮個子的家夥就是所謂的飛哥。
飛哥也是外地的。在龍潭村裏,他領導著一小幫人,也算是有點頭勢力的。凡是在這一帶混的,都是要給他幾分麵子。
別看飛哥個頭小,但是他卻是蠻囂張的,而且出手也恨。但是他做事還是很有原則的,那就是不會上前就動手,是要先弄清是怎麼回事。這可能就是做老大的風範吧?
就在這時候,村裏的當地人也就湊來看熱鬧了。一般的情況,他們隻是看看的,不會出來打抱不平的。但是外地人也是不敢輕易欺負到他們頭上的。
飛哥領著一幹人等走到周陽跟前時,又是瞅了瞅之前的那兩男子被打趴下了,然後他又是抬頭瞧了瞧周陽。
因為飛哥站在周陽的跟前矮半截,所以他當然是要抬頭看周陽。
飛哥看了看周陽之後,問道:“請問兄弟那條道上混的?”
周陽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回道:“老子水泥道上混的。”
飛哥一聽說周陽說什麼水泥道上混的,便是一聲冷笑,不屑道:“嘿,水泥道?是什麼鳥道呀?”
說著,飛哥就開始跟周陽談判了,說道:“兄弟呀,首先你是欺負了我們兄弟的女人,然後又打傷了我們的兄弟,你說說……這賬該怎麼算呀?”
周陽一聽便是不屑道:“柒!去你娘的!你哪隻眼睛瞧見老子欺負你兄弟的女人了呀?至於打傷了你的兄弟,那是他們自找的。如果他們不欺負老子的話,老子也是不會動手的。”
飛哥聽周陽這麼的一說,也是一聲冷笑。因為擺明了,今天就是要敲詐周陽一筆,哪會真正地講什麼狗屁道理呀?即便是講道理,那也隻是歪理邪說。
飛哥一聲冷笑之後,說道:“可是也沒有哪個可以證明是我兄弟先欺負你的呀?”
周陽回道:“既然都不能證明,就報案咯?”
聽說要報案,飛哥便是急了,氣惱道:“去你娘的!在這龍潭村,老子就是老大,報案?報個雞兒案呀?廢話少說,你就說今天的賬怎麼算吧?”
“那你說怎麼算嘛?”周陽也是不示弱地回道。
“你是真不懂事、還是假不懂事呀?”飛哥質問道。
“老子看你他娘的就是想找事!”周陽回道。
這,飛哥也就急眼了,怒眼一瞪,便是跳起身來,給了周陽一巴掌,啪的一聲作響。
就剛剛飛哥跳起身來打周陽的動作,當地的圍觀者都忍不住發笑了。
周陽見他又是要動粗了,周陽便是怒眼一瞪,也是做好了應付他們的心理準備。此時,周陽暗自打量了一眼,他們一幹人等的小動作,見他們好像是在腰裏摸家夥了,他也就暗自怔了怔。
此時此刻,他又想起了他小時候在江漁村跟著大人們圍獵猛獸的情景。那些場麵和情景,給了他一句話,那就是:首先要致命對手。
飛哥給了周陽一巴掌之後,便是問道:“是不是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還不懂事呀?”
聽飛哥這麼的問,周陽便是回道:“有本事你再給老子一巴掌試試看?”
“謔!”飛哥眉目一擠,“你還真以為老子不敢呀?”
飛哥說著,便是又打算跳起身來,給周陽一巴掌。
周陽見飛哥又跳起身的時候,他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直接一腳給踹飛了。
當地的圍觀者瞧見飛哥被踹飛後,猛地一pi股坐在了水泥地上的情景,又是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兄弟們見頭兒都被踹飛了,當然就是抄家夥上了。
周陽見他們一個個都掏出了一根木棒來,他機智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照著前邊的一個衝上來的,就是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木棒,轉手就當頭一棒打了下去,咚的一聲,那個男子也就倒地了。
隨即,周陽又是機智地退後了。因為他也不笨,他心裏清楚,隻要不給他們給拽住了,他是不會吃什麼大虧的。
見周陽退後,又是兩個男子勇猛地衝了上來。
周陽見狀,揮起木棒,就照一個男子的當頭擊打了下去。
當那個男子的木棒朝他打來的時候,他便是伸手給接住了,順勢往前一拽,那個男子也就拽倒了,跟著,周陽就是一腳踩了下去。
見又有一個男子勇猛地衝了上來,周陽也就是直接揮起了木棒,又是當頭敲打了下去。
每一棒,周陽都是咬牙的發狠,竭盡最大的力氣,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