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天村長也就立馬啟動了車,倒車出了停車場,然後朝右邊的街道開去了。
沿著右邊的街道開了一段距離之後,便是到了街角的拐彎處,這裏也有一家旅館。
劉春天村長見這裏也有一家旅館,他便是貼近道邊停下了車,然後衝周陽說道:“喂,你小子下車去打聽一下嘛,看沒有身份證得不得行?”
“嗯。”周陽點了點頭,也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然後,周陽就直奔旅館內跑去了。
周陽跑進旅館內,走到吧台前,便是衝裏邊的一個女的問道:“老板娘,你們這裏如果沒得身份證的話,可不可以住呀?”
那個女的倏然一怔,打量了周陽一眼,莫名氣惱的回道:“你瞎眼了呀?人家還是女孩呢,就叫人家老板娘。”
呃?周陽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老子隻是來住店的,又不是來相親的,你有沒有嫁人跟老子有啥子事情的嘛?
周陽暗自一想,不禁也是氣惱道:“喂,姑娘呀,老子隻是問你這裏沒得身份證可不可以住店,你答非所問做什麼嘛?”
“不行!”那個女的沒好氣地回道。
聽說不行,周陽也就立馬轉過了身,出了旅館。
等周陽回到車上坐好之後,劉春天村長忙衝他問道:“得不得行嘛?”
“不得行。”周陽回道。
聽周陽這麼的說,劉春天村長暗自愣了愣,不禁撓了撓後腦勺,言道:“那?那這下子咋子個辦呢?不會真的要在車上睡一晚上的吧?”
周陽聽著,不禁煩心道:“他娘的,還說耍一個傣族的女人呢,現在連他娘的住的地方都沒得,耍個球呀?”
“嘿!”劉春天村長不禁砰然一樂,“耍女人本來子就是耍球的撒。”
見劉春天村長還有心情開這玩笑,周陽也是一樂:“嘿,還是想想法子的吧?”
“嗯?”劉春天村長又愣了愣,忽然道,“要不這樣子吧,我們就找那種小旅館住吧,估計那樣子的旅館是不要身份證的?”
“可是……”周陽卻是擔心道,“小旅館裏有女人耍嗎?”
劉春天村長卻是忙道:“你小子咋子個就曉得要耍女人呢?沒得女人耍就不得行嗎?”
“嘿,”周陽忽然一笑,“沒得女人耍的話,多沒勁的嘛?”
“好了,先別說話了吧。”說著,劉春天村長便是又駕動了車,順著拐角處拐去了。
沿著這條街道開了一會兒之後,便望見了前邊有一排小旅館。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減慢了車速,漸漸朝那一排小旅館貼近,然後停了下來。
然後,兩人又一起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