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名女大夫把著周陽手腕的脈,開始探脈,一邊問道:“是不是洗生水澡了?”
“是的。”周陽如實答道。
聽周陽如實答道,那名女大夫也就沒有把脈了,直接伸手來探了探周陽的額頭,然後說道:“就是中暑了。”
說著,那名女大夫就拿起了筆,擱在了病曆單上,問:“姓名?”
“周陽。”
“性別?”
“這還用問嗎?”周陽回道。
不料,那位女大夫白了周陽一眼:“好了,年齡?”
“24。”
“籍貫?”
“四川。”
不料,那名女大夫欣喜地一怔:“呃?你是四川哪哈的哦?”
聽那名女大夫忽然甩出了一句四川話來,周陽也是欣喜地打量了她一眼,欣喜地一笑:“嘿!你咋子個曉得說四川話呢?”
“我是四川人嘛,咋子個不曉得說四川的呢?”
“嘿!是不是哦?你也是四川的哦?”
“是的撒。”那名女大夫回道。
“嘿嘿!”周陽更是欣喜地樂了樂,“老鄉哦!你咋子個會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做醫生呢?”
“學校裏頭分配的撒。”那名女大夫一邊回道,一邊在病曆單上劃著藥品的名稱。
“咋個子會分配你到這個鬼地方來的哦?”
“我哪個曉得學校裏頭咋個搞的嘛?對了,你咋子個跑到這哈來了呢?”
“我?”周陽忽然一怔,淡定的一笑,“嘿,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哦?還是等日後老子有時間了,再慢慢跟你說撒。”
“不用等日後撒。”那名女大夫回道,“一哈哈打吊瓶,有的是時間的嘛。”
“啊?”周陽忽然一怔,“還真滴要打吊瓶哦?格老子的,老子從來子都沒打過針的,會不會好痛撒?”
“一哈哈你就曉得了撒。”
這時,周陽忽然睜大雙眼打量了那名女大夫一眼,問:“對啦,你叫啥子名字呢?”
“我哦?”
“是滴撒。”
“我叫胥莉莉。”
“許文強的許哦?”
“不是滴。是女婿的婿去掉一個女字旁。”
“咋子個會有這個姓撒?”周陽好奇的問道。
“有啥子個稀奇的嘛?百家姓裏麵都有這個姓的撒。沒得啥子稀奇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