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告訴我,這些日子,你都吃了些什麼苦?都去了哪裏?”南宮堯深情的看著慕容寒雪問道。
慕容寒雪低頭看看他緊握的自己的手。
“我好不容易想起了一切,我好心疼你為我付出的一切,所以我便去雪域重新走了一趟你為我走過的路,沿途看了所有你能看到的風景,我還認識了阿白,還看到了石岩壁上,你為我作的畫像!”說著,慕容寒雪不禁雙眼泛紅。
“雪域常年冰冷,你又如何受得了那裏的氣候……”南宮堯心疼的看著慕容寒雪。
“你別忘了,那時候,我還身中劇毒,也可能正是那裏的氣候,常年冰冷,將我體內劇毒壓製了下去。”
“這麼說,反倒是好事了。”
慕容寒雪輕輕一笑。
南宮堯與慕容寒雪自從重聚後,便再也不舍得分開。兩人一起在慕思亭看日落,一人撫琴,一人吹簫,夕陽西下,郎才女貌,情景實在羨煞旁人。
正巧這天雲浪超欲到望雪峰看看,多日不見了寒雪的蹤影,不知她究竟在忙些什麼。隻是剛到望雪峰,便看到慕思亭上的那幅情景。雲浪超不禁醋意漸生。輕輕走到兩人身邊,正好他們合奏完畢,雲浪超連續鼓掌,以引起注意。
這時,兩人都注意到了雲浪超,慕容寒雪一臉愧疚樣,而南宮堯則是滿臉的不悅。
“此情此景,隻應天上有啊,今日雲某有幸得以見此景致,真是我三世修來的福啊。”
慕容寒雪聽出一股子醋意,場麵也略顯尷尬,想出聲圓場,結果剛喊出一聲雲公子,便被南宮堯打斷了。
“雲公子若覺得見此情景就是三生得幸,那本宮與寒雪可天天奏予雲公子聽啊”
雲浪超似乎也不示弱“那到不必,若是日後要天天聽得,有寒雪一人足以。”
南宮堯聽著不禁青筋暴出,他如今剛剛與寒雪複合,一點也不想與別人分享,哪怕是撫琴也不願讓別人聽到。
慕容寒雪看到兩人似乎都不願退步,且在自己麵前,還是因為引起的,臉上更是難堪了。“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若是說完了,那我告辭了。”說完便大步向前走著。
南宮堯與雲浪超一見寒雪走了,都急著追了上去。兩人互不示讓。慕容寒雪看著他們兩個如此,又是好氣,又好笑,氣得是兩個人在自己麵前因自己一直互不相讓,這將自己置於何地。笑得是兩個大男人跟個孩子似的。
“你們兩個鬧夠沒有?”慕容寒雪直接裝做很生氣地樣子看著他們兩個。“誰也不要再跟著我了”。
這時南宮堯跟雲浪超兩人互視一眼,誰也不敢再多邁一步。便是三人各走各的道。
僵持了這麼幾天,慕容寒雪也不知如何開口對雲浪超講出自己的心裏話。
直到有一天,雲浪超找來了南宮堯,他們一起去找了慕容寒雪。雲浪超開口道“寒雪,快到七夕了,集市上有麵具舞會,聽說在七夕的時候,帶著麵具還能夠互相找到對方的人就能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倘若在這場舞會上,你們兩個當真如此有緣的話,我也不再糾纏了,我,會主動退出的。但是如若你找到的是我,我希望南宮堯不要再來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