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穗看了問問題的記者一眼,她眼睛突然瞪起,很是驚訝的樣子。
“這位記者先生,我還真是要問問你呢,你是從哪裏聽來了這樣的傳言,我爸爸身體好得很,你這樣說話可不太好昂,雖然我不會生氣,但是這樣的問題以後還是不要問了。”
邵穗的回答不像是接受記者的采訪,倒像是和朋友在聊天,表情非常的輕鬆,說話就像是聊家常,對記者的態度也是絕無僅有的好。
如此親切的態度,回答了記者的問題,其實仔細分析就會發現,邵穗根本就沒有正麵回答記者的問題,反倒是把尖銳的問題給巧妙得避開,而問過這個問題的記者,更是不好再追問下去。
畢竟太過朋友式的談話,讓這記者不知再如何開口。
不過這個記者開不了口,三十幾個記者,也不是邵穗一句話就能搪塞的。
“邵小姐,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邵老先生的身體很好?”一個記者問道。
“當然。”邵穗想不也不想地回答。
記者追問:“那為什麼邵老先生許久不去邵氏企業,而且一直待在這醫院裏?難道不是因為身體不好,在接受治療嗎?”
邵穗抬眸看了這個記者一眼,一臉你真是問了一個好問題的表情,邵穗笑了一聲。
“這位記者先生真是問得好啊,隻不過,”邵穗話鋒一轉,瞧著這個記者,“這位記者先生出任務之前,你怎麼不做做功課呢。”
邵穗便是怪罪便是開玩笑的模樣,她這話倒是讓記者一頭霧水。
他們怎麼沒做功課了?連邵老爺子許久沒有去邵氏企業都知道,這難道不是做功課了?
邵穗挑了一下眉頭,看著那個一頭霧水的記者,語重心長的模樣不像是在接受采訪,反倒是是前輩在囑托後輩的模樣。
“這位記者先生,你難道沒有看過之前有關邵氏企業的新聞嗎,我們邵氏企業的繼承人,也就是我爸爸的長子,我的哥哥,因為之前做事不夠穩妥,倒是出了遊樂場的事故,之前還在接受調查中,現在因為身體不好,在醫院治療,我爸爸愛子心切,就陪在了這裏。”
邵穗翹著那個記者,“這些新聞,你難道都沒有看過嗎?”
邵穗這一招就有點狠了,本來遊樂園的事情已經過去,很少有人再會提及,可是邵穗偏偏自己就提了出來,並且把輿論的矛頭指向了邵清明。
邵清明想要跟沒事人一樣,繼續當他的繼承人,當然不可以,邵穗不逮著這樣的機會打壓他,難道要等到他回邵氏企業跟她爭家產麼?
大家不是都忘記了這件事情嗎?邵穗就要提起,就要讓邵清明時時刻刻都在這樣的輿論氛圍裏。
承受他應該承受的痛苦與責任!
“所以邵小姐的意思是,因為邵清明邵先生的身體狀況不好,所以邵老先生在此陪護?”記者問道。
邵穗點點,沒有遮掩的意思,“嗯,就是這樣。”
而且這也是事實,邵穗一點慌都沒有說,之前的日子邵老爺子就是一直在醫院裏,陪護邵清明,這一點上,邵穗可是誠實得不能再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