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阮韻番外十(1 / 1)

這幾天,方式林都沒有回房間去住,阮韻也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偶爾幫張氏處理一點家事,多數的時間還是一個人閑在屋裏看書,其實就是在發呆。這件事很快就在府裏傳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但是更多的都是在說紫苑和少爺舊情複燃,少夫人嫉恨,使計謀將紫苑趕了出去,都在說少夫人好狠的手段,毀了紫苑的聲譽。

阮韻也不去聽,直到李氏來了的時候才麵青願意提起這件事情。

李氏也是聽說了這些天阮韻和方式林的關係不是很好才過來的,看見阮韻拿著書本在發呆,有些愧疚的道:“這些天我隻在家裏充好人,規勸丈夫,哪裏曉得弟妹為了紫苑和我背這黑鍋呢!”

方式林聽身邊的小廝說在花園裏見到阮韻的時候,臉色很是蒼白,雖然麵上還是不原諒阮韻的行為,但是心裏卻是牽掛著的,想了半天,想起自己的衣裳好像沒得換了,就回來拿衣服了,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表嫂在說這話,心下起疑,站在門邊靜靜地聽著。

阮韻道:“嫂嫂說的哪裏話,那日我和嫂嫂說好了的,嫂嫂還是避嫌的好,不然別人就看出端倪來了,我既然答應了紫苑會幫她出府就一定會做到,隻是這樣害了她的名聲卻是對她不住。”

李氏道:“弟妹說的哪裏話,像紫苑這樣簽了死契的還能恢複自由身,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弟妹還是不要自責了。”

門外的方式林聽到這裏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在外麵很是為自己羞愧了一把,娶了這樣的妻子還不知道珍惜,真想馬上進去和阮韻道歉,隻是礙於李氏就在裏麵,方式林隻能在一邊等著李氏離開。

方式林又聽見李氏道:“你怎麼不和式林說清楚,式林不是那樣不講理的人。”阮韻淡淡的笑了一聲,道:“相公沒有不信我,隻是聽說我的做法後,有些不讚同,他說原先就是要放紫苑出去的,說我這樣反倒是壞了紫苑的名聲,而且最近事情多,自然見麵的時間久少了。”

李氏後來說了什麼方式林一個字也沒有聽見,心裏的愧疚更加的深刻,心裏的石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想起那天自己對阮韻說了那麼重的一番話,覺得自己真的沒有臉麵去見阮韻了。直到去斟茶回來的墨竹看見方式林在門外站在,叫了一聲“姑爺”,方式林才清醒過來,有些難堪的看著墨竹,墨竹故意道:“姑爺既然回來了,怎麼不進去呢?”

墨竹故意說得大聲,屋子裏的人自然就聽見了,李氏哦了一聲,說:“儀琳還在家裏,我還是先回去吧!”

阮韻還沒來得急開口挽留,李氏已經和方式林打了招呼走了,墨竹也識相的端著茶走了,說是要去送李氏,留下阮韻和方式林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阮韻看了一眼方式林,他的袖口處好像有些磨損了,衣裳也有些不整潔,知道這些天他身邊的人伺候得不周到,便讓式林將外裳脫下來,換件衣裳,自己給他補補袖口,再讓人洗幹淨了。方式林照著阮韻說的做了,在阮韻給他縫衣服的時候,方式林低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阮韻道:“這件事,我也有不對的,如果事先知會你一聲就不會這樣了,是我自作主張了。”方式林的心裏頓時被什麼裝得滿滿的,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方式林激動地抱住了阮韻,阮韻緊張的要方式林鬆開,方式林道:“今後無論何事我都會相信你,支持你,再也不會懷疑你了。”

阮韻拍拍方式林的肩膀道:“你知道,我這輩子都是不會怨你的。”方式林奇怪的看著阮韻道:“為什麼?”阮韻推開了方式林,低頭繼續給他縫補衣服,淡淡的道:“成親的那天,你跟我說別怕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跟自己說,這輩子都不會埋怨這個男人。”

看著笑得一臉溫柔的阮韻,方式林覺得就是拿=這事件的一切跟自己換阮韻,他也不會放手的。

。。。

兩個月後,紫苑寫信來說自己已經和隔壁的一位大哥定親了,讓阮韻和方式林有時間要去喝酒,阮韻和方式林寫了回信說是一定會去的,在寫回信的時候,阮韻突然地想吐,方式林緊張的讓人去請大夫,阮韻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方式林的胸口,道:“傻人,自己要當爹了都不知道。”

方式林看著靠在自己懷裏含羞帶卻的小妻子,一把將阮韻抱在懷裏,傻傻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