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兩名青衣著裝的男子長相粗狂,虎背熊腰,身材特別高大,且兩人身體的毛發枯燥暗黃,看其樣貌顯然不是女兒國中人。
其中一人的臉上有道醒目的刀疤,令人望去心生畏懼,他的左右肩膀各馱著兩名男童。
另一名青衣男子,顴骨凸出,滿臉胡渣,一手持著大錘,另一隻手夾著兩名女童扛在肩上。
他們肩上馱著的孩童毫無生氣,七孔之間的血跡已凝固幹裂,但是身上仍有餘熱散出,顯然是死去不久的樣子。
兩人一邊行走一邊還互相罵罵咧咧,刀疤男脾氣好像十分火爆,怒目圓睜的對著身旁之人道:“薊摩你他媽的真會享受,放火是老子去的,殺人也是老子殺的最多,結果他媽的老子扛的死屍也是最多,這他媽的算怎麼一回事,老子不幹啦”,說著他將肩上四名男童的屍體使勁砸向路邊岩石上。
嘭!
其中一名男童的頭顱正好砸在凸出的岩尖上,小小的腦袋瓜應聲破裂,灰白色液體頓時順著岩壁流淌下來,散發出一股腥臊的味道。
那名叫薊摩的男子見刀疤男把身上男童全部砸到牆壁上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怒色,可當他瞅見那名男童頭顱內的液體流出的時候,鼻尖忽然嗅到難以想象的味道,當下立刻放下手中夾著的兩名女童,扔掉手中大錘,飛快的衝到岩壁旁,弓著身子將頭側了過去,伸出土黃色舌頭盡情的舔舐著岩壁上的東西。
刀疤男見狀也不甘示弱,湊了上去瘋狂的舔著那股液體,也顧不上自己是否放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兩人的舌頭異常寬扁,不過片刻便將岩壁上的液體舔了個精光,他們好像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享受模樣。
薊摩的舌頭舔幹淨嘴邊殘餘的灰白色液體後,突然感到一陣後怕,眨著眼道:“比霍,咱們好像放下大錯了!這可是葬屍童要的童男童女,咱們不僅沒有抓到活的,還把其中一個男童最精華的部分吃了,你說回去後我們怎麼交代?”。
比霍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剛才氣急而怒竟然忘了這頭等大事,想到葬屍童的可怕,身體不由的抽搐了一下,接著一拳砸向岩壁。
怒吼道:“都是你薊摩他媽的不小心,說什麼不是蠻族的孩童都是褻瀆之物,我們那群人被族人追殺多少年了?就算褻瀆了蠻聖又如何,咱們早已不是蠻族之人了,本想進罪惡城之中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媽的竟然被調撥到了天狼堡,最可惡的就是葬屍童也跟了過來”。
薊摩在聽到葬屍童三個字的時候,眼中麵向流露出驚恐的神色,有氣無力道:“你能不能小聲一點,萬一被葬屍童聽到咱們兩必定不得好死,我之前也不過是拿六個小孩玩耍一番,誰知道這個國家的孩童這麼脆弱,一不小心就玩死了,葬屍童說明了要活的童男童女,反正現在這些孩童已經死了,要不要把他們的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