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壞頓時納悶了:“夏天的夜不該刮北風啊,更不應該的是這風竟會如此陰寒徹骨,難道是……”
就在不壞思索之際,不凡眼神凝重的打量著四周,連忙道:“好重的陰氣,此地靈壓十分之高,五弟趕緊測下八卦儀,二弟速度點上長明燈。”
不恥聞言立刻從腰間的布袋中掏出一盞古燈,迅速的拿起火折朝著燈芯點了上去。誰知,燈芯剛剛點燃,又是一陣陰風吹了過來,長明燈旋即熄滅。
不知看到這一幕後,臉色瞬間蒼白,顫巍巍的道:“媽呀!這是鬼吹燈啊……各位地下的大哥大姐叔叔爺爺們,小的們不過是路過此地,絕無冒犯之意,還請各位高抬貴手啊!”
話音剛落,便聽到啪的一聲,不恥一巴掌打在了不知肥嘟嘟的胖臉上麵,一個通紅的掌印立即從其臉上浮現出來。
不知呆了片刻後,眼神怒狠狠的盯著不恥,道:“二哥……你……”
“你什麼你,大晚上的你嚇唬誰呢,做道士做到你這個份上,茅山派的臉都給你丟光了,還好這裏沒有外人。”不恥雖是嘴上這樣說,可是臉上的懼意更加明顯,身子邊說還邊靠向了身材魁梧的不懂。
隻見,不懂麵色鐵青,一臉煞氣的沉聲道:“神擋殺神,鬼擋殺鬼,殺!殺!殺!……”
啪!啪!
又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不懂的臉頰上,不懂眼神委屈的看著二人,道:“二哥,三哥你們這是為了哪番?”
“大蠢牛,大黑天的你亂嚷嚷個啥呢!也不怕真招來那些髒
“好像明白了”。
“什麼叫好像明白!”。
傍晚時分,殘陽如血,晚霞似火,山間的小路沐浴在一片紅色之中,成群結隊的烏鴉在上空飛來飛去,不時發出“呆!呆!呆!”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刺耳。
路上一行五人身著黑色道服,正是茅山道觀當代的五大弟子,李不凡肩上扛著一麵破舊的旗幟走在最前麵,旗幟上麵寫著“茅山道觀”幾個大字,身後跟著李不恥、李不知、李不懂、李不壞四人。
李不知一手啃著燒鵝,一口咬著一個銅鈴鐺,不時還扯著嗓子吆喝道:“天靈靈,地靈靈,靈寶道君快顯靈,妖魔鬼怪靠邊行。”
李不懂走在中間,不停地揮舞著他那強壯的臂膀,嘴裏自言自語道:“神擋殺神,遇鬼殺鬼,殺!殺!殺!……”
李不恥跟在不懂身後,扭著屁股嗲聲嗲氣道:“哎,一群王八羔子,沒一個中看的,真是丟茅山道觀的臉,師傅他老人家在天之靈額!不對,師傅他老人家一世英名都給你們丟盡了,哼!”
李不壞走在最後麵,雙手抱著腦袋,嘴巴含著狗尾巴草,心中暗歎:“看來茅山道派這一代算是徹底沒救了,時不利兮……時不利兮啊。”
五人之中,不壞與不凡最為親近,不凡從小到大就像真正的哥哥一般照顧這個小師弟,所以不壞的心中也是將其看做親身大哥一樣。
不壞打量了一下前麵的三個奇葩師兄,頓時覺得眼下能夠交流的也隻有不凡了,於是就笑嘻嘻的跑到不凡身邊,道:“大師兄,聽師傅說你已經將《茅山道術》全部修煉完成了,能不能教教我上麵記載的隔山打牛之術?”
不凡眼神溫和的看著不壞,微笑道:“五弟,你連最基本的真元力都吸收不了,這隔山打牛需要丹田內的真元力順著元脈釋放出去,等你什麼時候能夠吸收真元力了,我再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