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大老遠來一趟,你還想哥們兒明天再來一趟,你當派出所是我家嗎?
讓其他人看見,不得說哥們兒是個無惡不作,倒出惹事的人,所以才天天進的局子。範天沢反駁道。
“林羽,你是在開玩笑嗎?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跟我們一起去。”
“你知道那裏多威脅嗎?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遇到罪犯,你打得過嗎?”
說完,霍勳,娜莎,侯佳麗都看向他,就像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小屁孩?
人家能製服血狼,你能嗎?上次林羽來局子,你找人家出手,還不是被人輕而易舉震退好幾步,要是林羽的身後都打不過的話,你就更不可能打得過。
感受到三人鄙夷的目光,惱怒的範天沢臉色一紅,他故作義正言辭又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擔責任的可是我們,不是你,我還不是怕你出事。”
他就是不想讓林羽跟去,因此百才般阻擾。
聽到林羽要跟著去,範天沢如此激動的舉動,娜莎,霍勳,候靂帛都很疑惑。
他在算計什麼心思,四人並不知情,可越是如此,林羽就越覺得自己應該跟去。
“我能保護好自己,況且我的實力,你們是清楚的。”
反正這家夥一直對自己有意見,他就是要跟範天沢作對。
“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破了這一直讓你們頭疼的案子。”
“不行,絕對不行。”
範天沢更加激動,幾乎是靠吼出來。
“行吧,那林羽就跟著我們一起去吧。”候靂帛說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林羽,雖然他不知道範天沢為什麼堅決不讓林羽參與,但是林羽的身手確實不一般,總有種奇怪的預感,眼前這個年輕人,或許真能幫助他們解開這次的案子。
“候靂帛,你想過後果嗎?”
“要是他出了事,誰來負責人。”
範天沢氣的不輕,漲紅的臉就像燒紅的鐵塊。
“我來負責。”
“林羽,跟我坐同一輛車。”
候靂帛根本不理會暴跳如雷的範天沢,他對著林羽道。
“還有我。”
“我也要跟侯隊長坐一輛車。”
霍勳和娜莎也道。
然後,三人不理會範天沢是何表情,一同出了局子,坐上了警車。
………………………………
“滾蛋!”
留下範天沢一人,待三人上車後,他發瘋似的的將旁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掀落外地。
平複心中的怒火,他也走出了局子,坐上後麵的車子。
“副隊,那小子怎麼坐上了候靂帛的車?”
開車的張兵見林羽坐上了候靂帛那輛車,他問道。
局子裏,張兵就是範天沢最信賴,也是範天沢最忠實的狗腿子。
雖然候靂帛才是局子的隊長,可是他受過範天沢好處,打那之後,張兵就很聽從範天沢的話,因此往日在局裏,他與候靂帛的關係也不咋滴。
“還不是候靂帛,他就是要跟我對著幹,真是氣死我了。”範天沢道。
“要是那小子壞了我的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副隊,其實他跟去,也不一定是件壞事。”張兵道。
“你想說什麼?”
……
隨後,張兵與範天沢說了自己的想法,坐台後座的範天沢,越聽越激動,猶豫的臉好像茅塞頓開。
………………………………
霍勳,候靂帛,林羽,娜莎,四人坐在同一輛車,開車的是霍勳,候靂帛坐在副駕駛位,而林羽和娜莎坐在後座。
一路上,娜莎將以往有關這件案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據了解,犯罪人,是個超級大變態,每次作案,都在紅花小區,而且每次都成功。
犯罪人如果選定了自己的目標。就會以各種方式,恐嚇搔擾受害者,而受害者,皆是年輕女性,並且還會像他們索要胸/罩以及內/內,便離去。
這些女性都會第一時間報案,等他們趕往案發現場,犯罪者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每次都找不到蛛絲馬跡。
等他們離去後,有可能幾天,又或者半個月,乃至一個月,他又會不定時再次向受害者出手,最終受害者也跟著像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