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凡,你能跑嗎?”
“曉凡,曉凡。”
然後聽見抨的一聲,我兩眼蒙朧。一片烏黑,頓時失去了知覺。這己經是我體力是極限了,己經到極限了。
腦海裏拚命想著醒來,我要醒來繼續跑完。我是這個營的總組長。
努力睜開模糊雙眼。
“林曉凡你醒了啊!他醒了。”一亮麗的女孩聲音說著。他知道我的名字。
當我完全能夠看清時。一對可愛的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我看著。是原來借筆墨時見到的時候見到的可愛女孩。旁邊還有一位就正端著粥的和我年紀一般大小的女孩,是讓我寫詩那位女孩。
“你也很了不起,居然第一天的晨跑就能夠暈倒,還被抽了十多鞭,肯定很疼吧!體子這麼不好不知道你是怎麼就進的獵手隊的,難道是因為會寫字嗎?”
“對啊!”簡單的回答了她。
“還真讓芬姐你猜對了,忘了介紹了,我叫陳可圓,她叫縹芬。是第五醫師隊的成員。你休息一天就沒事了。”陳可圓介紹著。我隻感到全身痛疼,還很酸一樣。
“喝點粥吧!”縹芬端著粥來到了床前,正準備用勺子喂我時,被我擋開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剛一彎腰,就感到一陣陣的痛。
“看你不行吧!還是我來喂你吧。”由一位女孩子喂粥怪別扭的,本想自己喝的,不過鞭傷實在好痛。纖細而稚嫩的雙手持著湯勺剩粥給我灌到嘴裏了。
“上次你寫的那首漢中歎還真不錯,導師說這是漢中王在暮年寫的。你還真有學識。”縹芬說道。
“能不能再寫一首啊,我去拿筆墨來。”陳可圓接著說完,然後幾跳幾跳的跑了出去。
帶著甜美的笑,將笑墨拿到了我的身邊。兩個酒窩就凹出來了。縹芬也在一旁笑著看著我,似乎不寫詩不行,為什麼那麼喜歡詩呢!幸好還記得些小詩。又寫道:池院幽幽蝶喃聲,卻是幾聲嶺南曲。
“就這樣兩句了,我隻記得這麼多。”
“池院幽幽蝶喃聲,卻是幾聲嶺南曲。不錯嘛!我們交個朋友吧!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著我們幫忙的叫我們就是,記住了我叫縹芬,她叫陳可圓,我們還要到導師那去,我們就先出去了。”
看著兩位女孩子出去,心都寬了。怕的是要我寫詩。
現在我才知道我很弱。
在床上躺了一天,摸了摸背後的鞭痕,方雄導師還真還得了手。
每天半夜起來又加強訓練,白天的頭七天內,還沒跑完晨跑就暈過去了,然後又要那些小醫女給背後擦藥,背後己經有幾十條鞭疤了。好些小醫女都罵我的導師方雄混蛋,下手這麼重,那些醫女對我倒細心,不過每天都要我寫詩,到我己經沒心情寫的時候,依依呀呀也成了一道詩了。她們完全不知道詩是怎麼樣的,亂說也沒問題。
一個月過去了,拳頭己經能夠碎開樹皮了。舉起一百五十斤完全不成問題。也開始同寒在深夜裏練習他家傳的百式刀法,寒的進度己經練熟了百式刀法的前十式了。而我比他晚練,也練到了第五式。
現在如果白天的訓練不是很辛苦的話,完全可以抗住了。知道我晚上還訓練的還有迅子,其它人都以為我隻會寫字,體子弱,受不了訓練,本來打算叫迅子也半夜出來練百式刀法的,可他說他還是睡覺來得安穩。
日子久了,越來越少去那醫師的營地了。沒想到陳可圓這丫頭居然跑到營房來叫我過去玩,眾組長看著我,害得我臉上紅紅的。當然拒絕了,陳可圓居然坐在地上就哭起來,然後我沒有辦法就跟去了。
“曉凡你的豔福不淺啊!”迅子這家夥在後頭喊著,然後全營房的都鬼吼著。
好不容易跑出了女醫師的營地,一掏袋子裏,居然出現了一張折好的紙條,不知是誰塞進我口袋的。
赫然寫著:曉凡,你好,我叫王之雲。你寫的詩有的很美,有的又帶著淒涼,不過到後來你寫就不知道你寫是什麼了!我最喜歡的是你寫的那句“落紅夕陽醉,悄然夜暮享。”那該多美妙啊!
每天我都在柵欄看著你訓練,雖然每次你都是跌倒的,但是加油哦!能不能明天一起看夕陽。在醫師營地外的草坡上,如果你不來我也不勉強,做個朋友吧!來的話,穿淺紅色衣服的就是我。
這是什麼?王之雲,沒聽過。醫師隊別的營房的嗎?字倒是十分流暢,而且還算好。我要不要去呢!不知道樣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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