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來,我發現我就躺在森林裏,旁邊躺著臉色發黑的黑衣人,看他的樣子,他己經死了。
看了看四周,荒無人煙的樣子,到處看到的都是樹,聽見了鳥鳴蟲的聲音,見不到一戶人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睡著的時候明明是在信山候府。
征了征,我發現,現在,沒有人能幫我了,我對著森林裏喊了一大聲:“左叔叔,你們在那裏?”可等待著的隻有回音。
於是我開始在森林裏走,我要找到有人家的地。打聽外麵發生什麼事了,現在我隻有吃山裏的野果填飽肚子,又甜又有點苦的樣子。餓了也隻有這樣了。
走了一天,腳又痛又酸。衣服也被劃開了多處。但忍住了淚水,我不是那麼容易就哭的人。
到第二天,吃的野果都不夠了。開始有點累,但是如果不走出這片森林的話,可能會被狼吃了。因為我在晚上的時候聽到了狼的嚎叫,但願不會遇上。
三天,力氣越來越小,我實在走不動了,半天都沒找到吃的,連水也找不到了。累得我躺在森林一處平坦的地方,靜靜的閉上眼睛休息。
“哢嚓。”我聽到了腳步踩斷樹枝的聲音,很輕。
心裏開始警覺,環望了四周,並沒有見到有人。
開始有些害怕了,因為離我不遠處有兩匹狼。剛剛就是狼不小心踩斷的樹枝。狼很小心,也是很聰明的,狼也,猾者。書中提到的隻有對狼的描述,並沒有寫到如何對付狼的辦法。
離我大概有三十米的樣子,見我望著它,兩頭狼佇立在那沒有前進。
我肚子咕嘟一聲,感覺真是好餓,而且又沒什麼力氣,跑是跑不過這兩頭狼的。
隻見一頭狼開始繞開,後退了。還有一匹沒有走,那走了的狼沒多久就消失在我的視線。看到的隻有樹,如果這時候我的護衛軍在的話,別說兩頭狼,就是千頭也不怕,心裏盡管怕。我又不敢出聲,萬一驚動了狼,它朝我撲過來我可就完了。
在宮裏長大的,還是頭一次見到森林的獵手,這兩頭狼是灰蒙蒙的毛發,和狼對立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都沒見到狼的狼牙。
眼前和狼也開始靠近,一步步,很慢的那種,這樣更加怕了。回頭望了望,隻見原先不見的那頭狼出現在我的身後。隻有拾起地上掉落的樹枝,這一次我死定了。父皇死在沙場,他的兒子隻能夠死在這荒無人煙的森林裏了,見到書中提到的狼。
我以人生最後的吼叫對著森林喊道:“有沒人,有沒有人。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我。嗚~嗚~誰來救我啊!”最後哭著喊道。
狼被我的聲音嚇退了幾步。
“別靠近我,走開。別靠近我,走開。別靠近我,走開……”我前後對著狼大吼道,這一招起了一點作用。喊久了,聲音都嘶啞了,狼似乎也知道這隻是虛張聲勢罷了。又開始走近,我的叫聲己經沒有用了。
當狼完全走近,我己經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了,隻有力氣閉上了眼睛,等著狼的血盆大口,就這樣了解一生也總比死在人的刀刃上來得痛快。想到這我的意識朦朧起來。
隻得一聲響動,然後聽到一句:“醒醒,孩子。”我沒力氣醒過來,隻有昏了過去了。
當我再一次醒來。
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陳舊的床上。
是在一所木屋內,可以聞見淡淡的花香。
“鐺、鐺、鐺。”木屋外有人走來,不止一個人。
走進來了四個人,兩個拿著兵器的。一個持著的是一把長劍,另一個腰係著把刀。而持長劍的跟在一位發己泛白的四五十多歲穿著白衣服的人後麵,這個持劍的相目剛正,看也隻是三十多歲的樣子。還有一個是有點坨背的老人。頭發泛白那位中年快步入老年的人走在最前麵,持劍的緊跟其後。這四個人是敵是友還不知曉。
而發必泛白的那位麵帶微笑朝我走過來,我在床上靜觀其變。
“這是你的玉佩。”那位穿白衣服的掏出了原本我帶在身上的玉佩。看來他們搜了我的身,我下意識的摸了下原本玉佩的位置。
“玉上麵刻了一個成字,見你的衣著。加上外麵的通緝榜上。你的名字是成俊儒,成秀的兒子。老朋友的兒子。”沒想到他當場揭開了我的身份。說話也十分淡定,處變不驚。知道我的王子身份也沒半點表情,還是那一抹淡淡的笑。
“你是誰?怎麼如此知道的我的身份。”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公故華這個名字你應該聽過。然而你知道你的處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