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悶,好難受,我這是怎麼了,要死了嗎?”白想。隨即,睜開了眼。
“莉、莉莉絲。”白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而且為什麼還全裸。”
“睡覺啊,因為裸睡舒啊。”莉莉絲眨了眨眼說道。
“饒了我吧。”白道。
就在白和莉莉絲說話的期間,一道聲音響徹整個營地。
起床後,白去海邊鍛煉了一下,隨後就回來了,剛回來就看到一臉衰樣的九重透流。
“喲,透流,你這一臉衰樣是怎麼了?”白明知故問道。“沒什麼。”九重透流敷衍了一下:“不過是起床時發生了一些事情。”
“這樣啊。”白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對了,今天好像要開始訓練了,要不要比一比?”
“不要,你這個變態去找人吧。”九重透流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聽到九重透流的話,白無語了,少年,為什麼你拒絕的這麼熟練……
等到眾人全部起床後,月見璃兔就帶著眾人開始了訓練。
山頂。
來到山頂的眾人喘著氣,感歎月見璃兔的訓練真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下來的。
“看看你們,什麼樣子,這才開始多長時間,你們就已經累成這樣了。”月見璃兔又指了指白,說:“再看看楓,你們就不能像他學習學嗎。”
眾人看了一眼楓,沒有說話,但生無可戀的表情展現在每個學生臉上。
見沒有人說話,月見璃兔幹脆也不管了,就這樣讓他們繼續休息。
莉莉絲走到白身邊,看了一下其他人,又看了一眼白,才問:“別人都那麼累,你不累嗎?”“不累。”白搖了搖頭。
“好吧,當我沒問。”隨後莉莉絲又的嘀咕了一下:“簡直變態。”白也不管她在嘀咕什麼,就這樣坐著看向遠方。
“看什麼呢?”注意到白的視線後,莉莉絲問了一下。“很美,不是嗎。”白指著晚霞說。
“是嗎。”莉莉絲看了一眼白,隨後又看向晚霞,說道:“剛開始沒有這麼覺得,不過你現在這麼一說還真是。”
在大家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月見璃兔就帶著眾人回去了。
下山的路上,白和莉莉絲、九重透流等人走在最後嗎。
“呀!”惠高雅叫了一聲。“怎麼了?”橘巴轉身來到惠高雅的身邊問。
“原來腳扭到了。”白走到惠高雅身前,看了一下,隨後蹲了下來:“上來吧。”
“不用麻煩你了。”惠高雅說道。“不能走了不是嗎?”白看了一眼惠高雅腫起來的腳脖說。
“好了,雅,你也別拒絕了,楓也是為你著想嘛。”沒等惠高雅說話,橘巴就開口了。
“對啊,不然等一下天黑了,回去玩了的話就完蛋了,畢竟月見老師也在這個島上。”莉莉絲說道。
在聽到月見老師四個字時,九重透流的身體不爭氣的抖了一下,可能是想到了月見璃兔對他的懲罰了吧。
“好了,快點上來吧,再晚就天黑了。”白道。“那……好吧。”見拒絕不了,惠高雅最終還是被白背在了背上。
被著惠高雅的白故意放慢了腳步,讓九重透流等人先走,走在最後的二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路上兩人都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有開口。
“呐,楓,我……”惠高雅話沒說完就被白打斷了。
“噓,聽我說。”白說道:“給你講個故事吧,你就當我的聽客就行了。”惠高雅點了點頭。
“這件事發生在地球,當然不是這裏。”白道,隨後講了起來。
一個男孩從十幾歲開始獨自居住,直到十七歲那年,男孩結束了一個人居住的情況,和男孩同居的是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稱是他的妹妹,但是男孩在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選擇了接受這個妹妹。
從那之後,男孩一直關心著女孩,男孩曾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續下去。但是,在兩年後發生了一件事讓他絕望。
就在平安夜那一天,男孩一如既往地去學校接女孩回家,但是他在那個學校裏竟然沒找到他妹妹。
他問了老師,但是老師竟然說沒有這個人,男孩以為是老師記錯了,所以他就在車裏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當他醒過來後發現,他麵前的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