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注意你的語氣,囚犯41121!那些長滿蛆蟲的老犯人可是你的前輩,若非他們病了,你以為廚房、餐廳、庫房有你們三朵狗尾巴草狗屁的事情嗎?”
“WOW!”
“狗尾巴草去死!”
“做的飯跟狗屎一樣,也許有一天毒死我們就能為政府省錢了,難怪他們能繼續待在廚房裏。”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看不慣禽*獸幫的做派吧,餐桌上的囚犯們幫著起哄,豺哥黑著臉退回到餐台後麵,那裏有他的廚房小夥伴們可以作為他的後援。
獄警並不打算把事情搞大,他衝黃耀虎甩了甩腦袋,黃耀虎會意地點點頭,端起自己的餐盤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享受自己的午餐。
吳林軍連忙在他對麵坐下,一臉神經兮兮地問:
“沒想到獄警會挺你,看起來跟你一起工作沒什麼壞處。”
“當然,嗯,這麥片吃起來跟鼻屎一樣。”
“嘿,黃哥,別忘了改刀的約定,下午4點,健身房,咱們不能再樹敵了,至少別和改刀為敵。”
黃耀虎強迫自己咽下那像鼻屎一樣的麥片,扭頭向改刀那桌看去,改刀正在他眾多的“女朋友”簇擁下調侃著新來的小清新,而另一個被這個環境嚇到的新人則一臉躊躇地端著自己的盤子想要挪到黃耀虎這桌來。
“小妞兒,來,坐我大腿上!”
“你叫什麼名字,你的皮膚真白,來,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新來的就跟波濤中的一艘小船一般,周圍都是險惡的風浪,正在一波接著一波地朝他湧去,用不了多久,他這艘小船就會沉淪,最終陷入驚濤駭浪之中洗盡菊花的鉛華。
“嘿,當我叫你過來的時候,絕對不是什麼恐嚇或者威脅,我是玩兒真的。。。。。。”
“適可而止吧,除非你想斷掉幾根肋骨!”
黃耀虎實在看不下去了,當一個老犯人把新人拽到自己身上惹來更大的哄笑時,他站了起來,作為一個剛剛才引發了廚房騷亂的犯人,他的一舉一動牽動了不少人的注意,花爺坐在角落裏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他,而改刀則站了起來。
“哦,是嗎,就像對付大笨象那樣,新人,我想你沒有搞清楚這裏是誰的地盤。”
這個老犯人顯然比大笨象更擅長言辭,他拽著那個頭低的跟鵪鶉一般的新人,一臉不屑地盯著黃耀虎,而黃耀虎根本不顧吳林軍的暗示,反正隻要不動手,獄警就不會直接幹涉他們的嘴炮行為。
“我說過,適可而止,嘿,新來的,到我這裏來,你可以繼續吃你那惡心的食物。”
“如果我不同意呢?”
老犯人拽著想要掙脫他的新人,一臉蠻橫地挑釁道,在場的幾位老大和非幫派的中立成員都看著黃耀虎,想看看他準備如何麵對這個監獄裏資格最老的同性戀之一。
“那你恐怕真的斷幾根肋骨了,就像這餐盤一樣。”
“哢嚓!”
正準備繼續反唇相譏的老犯人脖子突然就像被掐斷了一般,因為他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那種監獄配發的塑料餐盤非常容易折斷,但要用蠻力把它撕成兩半,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整個餐廳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就連獄警都看傻眼了,這個看起來在監獄這種隻能算中等體格的漢子竟然擁有如此的蠻力,這讓很多對他第一印象不好的人悄悄地吞咽著唾沫,這個瘋子,真的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