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混進了大部隊中,在放風之前,大家都表現的比較乖,誰也不希望自己難得兩個小時放風時間因為一句不合適的言語就被抹去,所以大家都老老實實地排著隊在獄警的監視下朝著外麵的大草地走去。
“噓噓噓~爺們兒們出來了!”
“嘿你們好嗎,周五有人要約嗎?”
男監與女監雖然隻有一牆之隔,但平時卻極少能夠見麵,除了放風時間,大家都在草地上嬉戲玩耍,盡管隔了十幾米的鐵絲網,女監那邊也不斷地衝著這邊吹口哨,遞消息,希望獲得男囚們的注意。
“哦,快看,新來的大塊頭!”
“在哪兒?草,真TM壯實,就是不知道下麵怎麼樣?”
“嘿,帥哥,看這邊,看這邊!”
團山監獄的女囚犯們大概有一半的人平均年紀都在30歲左右,正值饑渴的“虎狼之年”。長期的牢獄生涯使這些女犯人的生理需求無法得到滿足,從而產生躁動不安的情緒。更為嚴重的是,過半數女囚犯都有藥物成癮傾向,這使得她們在獄中倍感饑渴。
她們需要滋潤啊,而隔著兩道鐵絲網和寬闊草坪的距離的男囚犯們卻並不怎麼待見這些浪蜂彩蝶,除了一些心理變態的在鐵絲網邊上做著猥瑣的動作,大多數都顯得鬱鬱寡歡,很是平淡。
這種現象對於男女混合監獄來說實在是有點奇怪啊。
黃耀虎和吳林軍走出來後,他們就一直在草地邊緣溜達著,吳林軍不斷衝他介紹著那草地上一團團、一圈圈圍起來的小團體,訴說著這裏到底有哪些不好惹的人。
“袁耗子,綽號花爺,他是那個叫紅衣會幫派的老大,我見過他私底下搞死過一個人,他親自動手的,非常狠辣,而且,他有自己的渠道,他能夠弄到監獄裏弄不到的香煙、酒水、色情雜誌,哦,還有一些套套,總得來說,有錢有勢,手底下至少100多號人。”
難怪,在監獄裏都敢留著一頭紅色長發的花爺果然不同凡響,上輩子的時候他和花爺沒什麼交集,隻知道他神通廣大。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那個捧著一本《犯罪心理學》坐在台階上的紅發犯人並不像話癆說的那麼恐怖,但遍布在他周圍的如同毒蛇一般盤踞在一堆的部下們就像在保護國王一般,這樣的威信和統治力,其勢力可見一斑。
花爺放下了書,摘掉了眼鏡,朝著閑庭信步的黃耀虎看過來,他的麵部輪廓有點粗狂,但不失標準的帥哥輪廓,他衝黃耀虎笑了笑,做了個飛吻,讓黃耀虎扭頭朝著反方向走去。
“這監獄裏怎麼這麼多同性戀?”
“你在開玩笑,隻要進了團山,就沒有不是同性戀的,每周五的那個什麼體驗生活簡直糟糕透頂,對麵那幫女人就跟發了情的母豬一樣,那形象,嘖嘖,要我我也搞同性戀。”
黃耀虎歎了口氣,團山監獄的特殊製度的確很奇葩,說是什麼為了降低監獄內同性之間的性侵害犯罪,所以每周五搞了個類似鵲橋會的體驗生活,但那堪稱混亂的場麵簡直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能搞到一起的不是口味非常重的變態,就是了無生趣的性冷淡主義者,你以為自己非誠勿擾呢?
“說起同性戀,你該見識見識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