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敢於正視自己是殘疾的人來說,他的心性絕對堅韌,失敗,他從來都不畏懼,隻不過兩次都敗在一個人的手裏,這還是讓第五公子有些惆悵啊。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他嗎?”張叔還是有些不大明白。
“嗯,就在這裏等他吧,外麵的人一個個都以為他是白癡是廢物,但我很清楚,如果他想要找一個人的話,那麼在華夏之中,你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因為……你躲不開。”第五公子這句話說的十分鑒定。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代號朱雀,所管轄的是魔部,是華夏之中兩個最為神秘的組織之一,而這個神秘的部門還特別管理這古武學者,就算是拋開這一層關係,蘇昊背後的蘇家也有能力在華夏之中挖出一個人來。
所以躲……根本就沒有必要,那注定是無用功。
再者,第五公子也不想躲,這幾年在這間四合院裏麵已經待的太久了,如果他過來能幫自己解脫的話,那麼也是一件好事。
“咦,想不到你還是有自知自明的啊。”一個輕佻的聲音突然間在院子之中響了起來,張叔猛然拉開架勢,站在了第五公子的身前,警惕的望著突然間出現在不遠處樹下的那個男子。
張叔的實力很弱嗎?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從他聽到第五公子說用一個流水境古武學者去試探蘇昊時的古井無波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實力絕對不簡單,至少也不會比一個流水境的古武學者弱多少。
再者如果他的實力弱的話,怎麼可能做第五公子的貼身保鏢。
第五公子……那可是燕京第五家的未來家主,那可是就算雙腳殘廢了,外界依然保持著尊敬的人物,公子這個詞,在燕京之中,在上流社會之中,依然沒有人敢亂叫。
一個人霸占著一個詞,做這個主人的保鏢,實力怎麼可能會弱。
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對於眼前這個人的出現毫無察覺。
特別是看清楚來人之後,張叔緊繃的身體就更加不敢有絲毫放鬆了。
“娘娘腔,你不在家裏好好養老,非要給我搞這麼多麻煩做什麼?”對於張叔的警惕,蘇昊沒有半點在意。
這來自於實力的自信,也來自於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的信任。
“這不是怕你這隻耗子整天躲在陰溝裏被人忘記了麼,你還得感謝我給你這個刷存在感的機會啊。”第五公子臉上滿是笑意,對於蘇昊說自己娘娘腔絲毫都不以為意。
“是啊是啊,我這一波存在感可是刷的特麼的有成就感啊。”蘇昊對著張叔擺了擺手:“張叔,幾年沒見你也不要這麼見外啊,放鬆放鬆,我又不是外人。”
放鬆?張叔那是一點兒都不敢放鬆啊,眼前這個人從小到大就一直鬧騰著,實力也是一年比一年恐怖,當年最後一次見麵的時候,張叔就記得已經不是對方的對手了,現在……更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