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最讓人正經的事情還是在於剛剛君凰殺了發鬼之後,依舊可以麵不改色的擦拭手中的匕首。
單單這份鎮定就讓人意外,以前的舒暖就是典型的大家閨秀,恪守禮儀,且溫順膽小。
眾人不得不懷疑麵前的這個舒暖到底是真是假。
發鬼的事情解決之後,慕老爺也確實覺得夜冥不錯,所以幹脆將夜冥留在了君凰身邊,由他來護著君凰。
這一次夜冥倒是沒有拒絕。
——
君凰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盯著手中的紙條仔仔細細的看著,那紙張已經泛黃,顯得很是陳舊,就是紙上有的字跡都有些看不清了。
“在看什麼?”
君凰直接走到他麵前彎腰看過去。
這一次夜冥倒是沒有躲著,直接抬手將手中信紙遞給她。
所以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看的應該就是這個,倒是沒有想到,他現在竟然可以直接遞給她看了。
君凰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從他手中接過,看著上麵的娟秀字跡,她微微蹙眉。
這是他母親寫給他的,隻是看著上麵說了許多不舍離別的話語,甚至定下了何時會歸來接他,看那個年月日,已經是過了十年之久。
這麼久卻沒有見她兌現諾言,這麼看來,或許是已經有了什麼變故。
“她是妖。”
“什麼?”
突然聽到夜冥開口君凰有些詫異的轉頭去看他。
“她是妖,或許早已被人誅殺。”
“……”
所以他在對付發鬼的時候,想的也隻是將發鬼鎮壓,卻並沒有想要她的性命,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才讓他動了殺發鬼的念頭。
是不是也因為這個他在收那些鬼怪的時候都多有留情。
“說來諷刺,我身上也有妖的血液,卻一直在做著誅殺妖物的事情。”
見他這樣說,君凰抿唇沒有說話,隻是靠在他肩頭,將手中的信紙交到他手中。
“是不是所有妖就應該死?”
“倘若他們沒有傷人害人,自然不會有人誅殺,你不要多想。”
君凰並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說起來打擊人的話倒是適合她,但是這一次她卻難得的來安撫他。
夜冥沒有再說話,低頭看了手中的信紙好一會,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在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甚至有一種我們認識很久的感覺。”
君凰眉梢微動沒說話,可不就是認識,這都多久了,都已經熟悉到了什麼程度了?
“我們是不是見過。”
“嗯,見過,我們前世就是夫妻。”
“……”
君凰說的是實話,卻讓夜冥耳尖泛紅。
就在這個時候,夏溪不知道是從哪裏跑了出來,快步走到君凰麵前,見到麵前的一幕,下一刻又要轉身離開。
夜冥也下意識想要去躲,卻被君凰直接拉住。
“找我有事?”
聞言夏溪這才轉頭來看她,目光還有些閃躲。
“小姐不是一向喜歡外出賞景嗎,奴婢打聽來一出地方,很是秀美好看,想著小姐定會喜歡這才來說給小姐聽,加上前幾日鬼怪作祟,想來小姐出門散散心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