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說著,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顧傾致覺得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蘇意晚準備先去公園散散步,現在的天氣晴朗不幹燥正適合。
春曉就跟在蘇意晚的身後,她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冰激淩,兔子不叫了。
“姐姐,那個東西是什麼?”
春曉指著遊樂場好奇的問到。
蘇意晚驚訝了,遊樂場不應該是大部分孩子都知道的東西嗎?為什麼春曉就像看到了新大陸了一樣?
“遊樂園,大人小孩都可以去的地方,人很多很熱鬧,你想要去嗎?”
蘇意晚友好的問春曉,春曉聽到人多這兩個字,就對那地方失去了興趣。
“不去了,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會有麻煩的。”
春曉說完,讓蘇意晚愣了一下,她有一些跟不上這個孩子的思路。
春曉就像是從外星來的孩子一般,對於別人常見的東西,她卻不知道叫什麼,她隻有一些基本常識。
蘇意晚不厭其煩的給春曉一件件解釋,她忽然有了一種給自己孩子上課的感覺,她語氣越來越溫柔,也許是快要當媽媽了。
傅雲策帶著墨鏡不耐煩的看著方靜婉。
“什麼人要對蘇意晚不利,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一會還有事情。”
方靜婉看著傅雲策,眼神帶著濃濃的哀傷。
“我們之間難道就沒有別的情意了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回憶你都忘了嗎?”
傅雲策摘下墨鏡,眼神中透露出徹骨的冰冷。
“你要是想說這些,那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
“那個蘇意晚就這麼好,讓你願意為她付出一切不求回報?那怕你跟家裏的關係越來越差!”
方靜婉已經有些偏激了。
傅雲策看著一向以溫柔賢淑的方靜婉變成這樣,他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他歎了一口氣,眼神軟化了許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他漏出白皙有力的手臂,指著手腕的地方看著方靜婉。
“這個是你六歲的時候爬上樹,下不來一直哭,後來我為了救你下來,被樹枝劃傷,留下的傷痕。”
傅雲策又指了指自己的額角,上麵有極小的一道疤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你十歲時非要騎馬,後來馬失控了,你下不來,我把你撲下來的,為此我的額角磕到石頭上,有了這個疤。”
“還有後背上,你十六時同校的女生嫉妒你長得漂亮,放學找人堵你,要劃傷你漂亮的臉蛋,最後我去救你不慎被劃傷。”
方靜婉的眼睛已經有了淚水,隻怕馬上就要掉下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像是哥哥一樣護著你,從來沒有過抱怨。”傅雲策話鋒一轉,變得冷漠。
“可是你呢?傷害我愛的人,用流言蜚語,用誤會,用心機。”
“你還讓我怎麼對你好,怎麼把你看成當初就算是連養的花枯萎了,都會大哭的那個方靜婉?你告訴我。”
傅雲策以前一直不懷疑方靜婉,是因為他相信方靜婉不會做出那些事情,她們從小一起長大,互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