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月不放心的又叮囑了自己的女兒一遍。畢竟她也很清楚,從小到大,女兒和意晚這個表姐從來都是不對付。不是嫉妒意晚學習好,就是嫉妒她長的比自己漂亮。
但是蘇文月卻相信,他們一家的生活不會永遠像目前的狀況下去。隻要女兒給她找個鑽石女婿,到時候自己一家就又可以過上幾年前那樣的富貴生活了。
蘇意晚這個侄女,注定隻能成為她們母女通往富貴路的踏腳石。
下過雪的天氣總是格外冷,連呼出的氣體都是成為了有形的白霧。若是穿的少了,在外麵站上幾分鍾,都會覺得整個人變成了冰人一般。
“你來幹什麼?”
清冷的聲音凜冽如刀,如同這極冷的天氣一般,透出噬骨的寒意。
沈瑞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傅雲策,目光中沒有絲毫躲閃。反而帶著嫉恨看向眼前這個身穿黑色大衣的清貴男人。
“傅雲策,你每天對著意晚,難道不會心中有愧嗎?”
聽到沈瑞的話,傅雲策瞳孔猛地一縮,寒光初現,卻很快恢複如常沉靜模樣。
“有愧?這又是何來之說?”
薄涼的唇角勾起一抹淡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沈瑞。
沈瑞的一張臉,因為傅雲策的沉穩淡然而激怒的幾分扭曲。
“你這個殺人犯,總有一日,我會找出你害了意晚父親的證據。到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能夠像現在這樣平靜。意晚是不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那麼美好的她。”
說道最後一句,沈瑞的聲音已經是激怒的咆哮。
“我不配擁有她?”
傅雲策將這句話輕輕重複了一遍,語氣裏有些好笑。嘴角揚起幾分,卻又很快驟冷成一條冷硬的弧度。
“我不配擁有她?難道你就配?沈瑞,別忘了,蘇意晚是怎麼和我在一起的。就算不配,那個人也應該是你。”
沈瑞渾身一僵,臉色瞬間煞白。他想起了當初被蘇意晚看到自己和別人上床時那受傷的表情,哪怕自己是被設計的,可到底還是背叛了意晚。心間頓時猶如被針紮一般,痛不欲生。
“沈瑞,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覬覦我的妻子,就別怪我對你沈家出手不客氣了。”
傅雲策的聲音,寒冷的徹底。他的確已經失去了耐心,尤其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意晚的初戀男友,對於這樣一個人的存在,要說傅雲策一點都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別以為我會害怕你的威脅。傅雲策,我一定會找出證據來,讓意晚看清你的真麵目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
傅雲策並不擔心沈瑞會找出那所謂的證據,沈家雖然也算豪門之家,可是也不過有幾個錢罷了。要想查出七年前的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隻要打幾個招呼,到時候沈瑞隻怕一個線索都查詢不到。
裴秋柏趕著將給唐雪祖父的唐裝做了出來,想著唐雪已經病了不可能親自過來取,便隻好自己親自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