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家-
這是一間非常整潔的房間,基本看不出這是一個青春期少年的房間,浴室裏還傳來嘩嘩的水聲,靠在牆邊的網球袋顯示了這個房間的主人的興趣愛好。
突然水聲停了,浴室的不欲期打開,我們的冰山王子走了出來,他的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水順著性感健壯的胸肌留到那一看就會讓人流口水的腹肌,隻有經常鍛煉的人,才會擁有那麼完美的腹肌,再加上剛剛洗完澡,白裏透紅的肌膚更加讓人垂憐;那雙沒有眼鏡的桃花眼此時正因為剛從浴室出來,還沒有適應,手塚微眯著眼睛,十足顯得更加性感。
可是手塚並沒有那個自覺,隻是一邊手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微濕的頭發,另一邊走到書桌旁拿起自己的眼鏡帶上,把那雙誘人的眼睛給遮住了。然後他緩緩的坐下,看著窗外的明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可是思緒卻慢慢往遠方飄。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是他這人生中最失意、最糊塗的一天。
那天是德美網球交流賽,本來以為自己能毫無疑問的被選中,結果卻不盡如人意。他找到教練想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入選,明明論資曆,他的球技應該是最好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他並不是很能接受。到了教練那,教練告訴他說,他的確是球隊裏最好的,但也同樣是最差的,一位他帶過驕傲與自信了,總以為自己的球技已經很好了。打球時總是少了些國中時的感覺。
然後手塚其實並沒有接受教練的建議,反而更加鬱悶,心裏的結總是打不開。正巧手塚因為沒有用心,所以走到了一家酒吧門口,他緊盯了一會,身為在良好教育環境長大下的他,是不可能進去的。而正因為今天原因,手塚他已沒有心情去看友誼賽了,也正是如此,他錯過了認識龍櫻的機會。
當手塚走進去的時候,裏麵魚龍混雜的氣氛讓手塚無法適應,其實他很想立馬就出去,可回頭一想,他現在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隊裏他肯定是暫時不想回去的。隻是呆一下下,手塚是這樣對心裏說的。
然後,他沒有猶豫的坐在了吧台邊上。可是手塚那筆直的身體和僵硬的手放在腿上一動不動,活脫脫的像害怕被家長知道自己來酒吧的小學生,周圍還散發著冷氣。引得周圍的人都時不時的看向這邊,看的手塚更加不自在,身上的冷氣像不要錢的往外麵冒。
而吧台裏的調酒師也不想手塚把客人都嚇跑了,所以壯著膽子靠近手塚,“先生,你、、、、、、你需要什麼酒,我、、、、、、可以幫你調。”然後調酒師就不敢在這個渾身冒冷氣的男人麵前說話了。其實要是他知道手塚看著成熟,可還是今年剛剛成年,他又會不會有想去死的衝動。
此時手塚心也在想另一件事情,就是雖然他今年成年了,但在外麵這樣的場合喝酒還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允不允許(真是個好孩子)。
可任性終究戰勝了理智,手塚直接讓調酒師調了可以讓人忘記煩惱的酒,他打算今天一醉方休,什麼也不管了。
拿著調酒師調的酒,紅如晚霞般的豔麗,不緊讓人眼前一亮,同時也刺痛了手塚的心,他對著杯口一口就把酒喝光了,調酒師還沒來得及製止,“哎呀,先生,你怎麼喝那麼快呀,這酒挺烈的,會喝醉的。”
而手塚卻不以為意,因為在日本常年陪著爺爺和清酒的他,還是有一定酒量的,他覺得這點酒還不足以灌醉他,所以他並沒有理會調酒師的話,隻是自顧自的喝酒。
手塚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嘴裏灌,漸漸的他也覺得這酒的酒勁挺大的,幾杯下肚,他已經覺得喉嚨有一種刺激的感覺了。但這正好應了手塚的意,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停下來了,幹脆就喝多一點,反正也不會有第二次了,所以手塚違反了這麼多年的戒律,把多年以來養成的良好的自律先拋向了一邊。
在他旁邊的調酒師也知道這位先生的心情不好,也不敢輕易的去搭話,默默的走到另一邊去了。
手塚他就在這燈紅酒綠的酒吧一直喝著酒,而後越喝越多,他也漸漸的失去了意識,?所以向來都嚴於律己的手塚進了酒吧借酒消愁。
在酒吧中,手塚隻記得自己在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喝酒,直到自己完全喪失了意識,醒來後,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隻是自己努力的回想當晚的事,可終究還是毫無頭緒。他隻知道這個女孩好像並不想讓他負責,所以他在那個酒店和酒吧徘徊了兩個月,都沒有人來找過他,直到他離開德國,還是什麼都沒有。
德國-
龍櫻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這隻是為了救人罷了,所以是不得已才把你打暈的,你醒了不要怪我。龍櫻這樣想著,把她打暈的服務員拖進了更衣櫃裏。
當她把一切都辦妥了以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就推著餐車往他們把手塚帶進的那個房間走去。龍櫻最後停在一間房門口,眼下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她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門很快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