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又開始回青學的道路。
當他們的絕塵而去了,馬路旁的草堆裏,冒出來兩個頭,這兩個腦袋正是越前龍馬和他的姐姐越前龍櫻。
而當時我們的小王子因為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此時他正如八爪魚一樣躺在草叢中,而龍櫻的手也一直抓住龍馬並捂住他的嘴。
她的眼睛並沒有看龍馬,而是一直緊緊盯著車子的動向,直到車子開動,她也沒有移開視線,仿佛害怕車子突然停下來似的。當然直到……
“唔唔……放……開……”龍馬被捂住的口鼻快不能呼吸了,隻好拚命的掙紮。
這時龍櫻似乎反應過來,“啊!龍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剛剛才得到解放的龍馬正在大口的呼吸,說起話也帶著喘息,“姐,你幹嘛啦?車裏麵剛好都是我的學長,我們正好搭他們的車,你幹嘛突然把我拉開啦?”
龍櫻也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緊張了,其實那個夜晚,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是誰,所以自己不應該那麼緊張的。
“嗬嗬……我隻是覺得我們回來並沒告訴其他人,你想啊……那個……嗯……你的那些學長要是知道你回來沒有通知他們的話,他們肯定覺得你不把他們當朋友,那麼他們就會生氣了,你說,對吧!”
龍櫻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顯得有些心虛,可是對於從沒有說過慌的龍櫻來說,這已經很好了,當然沒有意識的龍馬也沒有太過懷疑。
因為龍馬當時在想:現在我們該怎麼回去,難道真的要走回去,不要吧!
也許真的是老天眷顧,當他們還在為怎麼回去煩惱的時候,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他們的腳邊。
同時也因為刹車發出的刺耳,使龍櫻和龍門都微微皺了皺眉。
當一雙皮鞋從車裏踏出來,一個擁有紫灰色頭發,麵容精致的男子出現在他們麵前,他的左手放在他的左臉上,這才讓別人看到他臉上的淚痣,從而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國王的氣質。
他站立著盯著我們,才開口說:“啊嗯,這不是我們的網球小王子嗎?怎麼,成為迷途的羔羊了嗎,還真是難堪呢,呐,kabaji!”
“是。”
……
當時龍櫻的頭上出現了一群烏鴉……
我們的小王子也裝作不認識他,但顯然有人恐怕不會讓他如願。
“哼,怎麼,越前,才幾年不見不認識本大爺了?啊嗯。”
本大爺,龍櫻再一次呆了……
可我們的小王子依然沒有理他,於是某人就抓狂了。
“你……你……越前龍馬!”跡部氣得臉都黑了,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此時,我們的龍櫻也驚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個看似紳士卻自戀的人被龍馬氣到了,而龍馬明顯剛剛一句話都沒有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跡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甩了甩微翹的頭發,右手,又摸著自己的淚痣,用一副很欠扁語氣說:“啊嗯,算了,本大爺大人不記小人過,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想走回去吧,上車!”
聽到這句話,龍櫻突然眼睛一亮,快步走到跡部麵前抓住他的手,激動地說:“真的嗎?那真是太的感謝你了。”
剛才一直沒有注意龍櫻的跡部此時也因龍櫻的動作變得呆滯,甚至羞紅了臉,看得旁邊的龍櫻一愣一愣的。
很顯然,現在輪到我們旁邊明威無所謂實為姐控的某小王子的臉色發黑了,他身體僵硬的走到他們麵前,迅速的把龍櫻的手抓了回來,不經意的把龍櫻拉到自己的身後。
然後又擺出一副慣有囂張的笑容,嘴不客氣的說:“哼,當然是真的,我想跡部學長不會說假話的,對嗎?”
跡部因龍櫻手上的溫度消失心裏出現了幾分失落,但心裏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情緒,才龍馬說完話,他又傲嬌起來了。
“啊嗯,當然,本大爺向來說話算話。”說著又用手扶上了右臉的淚痣。
“哼,猴子山大王,madamadadane!”旁邊的龍櫻聽得雲裏霧裏,而我們的跡部大爺臉再一次黑了。
——我是無語的分界線——
坐在豪華無比的車裏,龍櫻一隻手撐在車窗上,眼睛看著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劃過,車窗上倒影著龍櫻的麵容,她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
跡部因剛剛的事情還在糾結中,所以他現在正以跟龍櫻一樣的姿勢盯著某處,不過他盯的是龍櫻罷了。
而此時最糾結的應該是我們的龍馬,他和樺地明顯成了對比,樺地一動不動的,而龍馬一會兒看看龍櫻一會兒看看跡部,明顯的很生氣,決定閉上眼睛誰也不理誰。
車就這麼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駛向了東京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