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憲聽得眉頭有些皺起,有品了口酒什麼也沒說。
韓淩羽在門口看到黑夜一個身影走來那個身影手中握著一個東西在黑夜能模模糊糊的看見他手中所握的正是一把刀,隻不過還插在刀鞘中,在這深夜裏看不到一絲反光,心中想到:‘好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也不必跑了,就等著如何來處罰吧!’
那身影漸漸走近,韓淩羽一看心中大喜,因為他所看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後廚的廚子,他們兩個從小就是在後廚長大的,這後廚的廚子更是看著他們長大了對他們的感情至深所以絕對不會去宗主那裏告發他們的,那廚子手中拿著陸友天的那把刀走進屋中,將門關上之後又將刀扔在陸友天麵前厲聲說道:“這把刀是你的吧!”陸友天隻是呆呆的看著刀沒說什麼,廚子又說道:“你不會不知道狂刀門的門規吧!要是給他們發現了你還會有好果子吃,今天要不是我來你們房間找你們到後廚幫忙,發現你們都不在,而又無意間發現你的這把刀在床底下還露出來了些,急忙將刀帶到我房間裏藏起來,要是被那個師兄給撞見了,你小子不報廢了才怪。快點將這刀給扔了,免得夜長夢多,日後露出馬腳不但是你一個人報廢,就連淩羽和老廚子我也跟著受罪啊!”陸友天將地上的刀撿起,二話沒說衝了出去。
陸友天出去後整個房間頓時變得寂靜無聲,外邊陸友天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廚子也就坐在陸友天的床上,韓淩羽依舊站在門口,燈火不斷的燃燒著,韓淩羽映著昏黃的火光看著廚子,他的影子映在牆上,看著他的模樣,從韓淩羽記事以來廚子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單單老了些……兩人也就相對無言,而這一切的一切正被一雙幽靈般的眼睛注視著,眼光依然是那麼的空洞甚至有些可怕。
天已是大亮,客棧早早就開了門,李憲和鏢師整理好後就推門出去,從樓上走下來到桌子旁坐下點了些早餐,這時狂刀門的人似乎也準備好了,也在旁邊點了些早餐,幾人吃完飯後就結了帳向著震天鏢局分鏢局走去,中午的路上有些炎熱,李憲等人在路邊的小道上坐了下來拿出些幹糧充饑,這時遠遠看去正有個人往這裏趕來,那個人正是作氣離去的鏢師,他手中正拿著一把刀,不一會兒就來到李憲旁邊口中大喘著粗氣,李憲將手中的水袋遞了過去,那人一把抓住仰首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將水袋交給李憲已經是空的,又接著拿起幹糧大吃起來,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從大牢中放出來的,吃飽喝足後。又開始行路一路上什麼也沒說,但看李憲的神情似乎有些喜悅,或許他已經知道了鏢師手中拿的刀就是他所要的。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後麵有一群人趕來,這些人都舞刀弄槍,口中不停的大罵著什麼,李憲定目遠望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的馬賊餘黨,他們正想著這邊衝來,幾個狂刀門弟子連忙抽出手中刀,做好招架姿勢,李憲剛剛運轉內力就覺得渾身疼痛難忍,但也強撐了下來,將氣彙入右掌之中,並未發出,此時他麵色蒼白看樣子像是得了重病,額頭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他的那一掌遲遲不發就仿佛這是他救命的一招,頓時間馬賊與眾人混鬥成一團,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不一會兒地上就躺了不少馬賊的屍身,而這些狂刀門弟子的身上未受傷,隻是那馬賊的血染紅了青衫,李憲心中暗暗想著:‘這些人也不愧是狂刀門的高徒,武功門道還是有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