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憲一聽滿臉狐疑,眉頭緊皺的望了望狂刀門宗主,狂刀門宗主急忙起身對著眾人說道:“沒想到居然敢到我狂刀門中殺人,快快帶路,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說著就讓那個青衫弟子引著他向柴房中走去,眾人也都跟了過去,李憲剛準備起身,可身上傷勢慘重,還未站穩臉色就變得更加蒼白難堪,兩個鏢師急忙走過去扶著他說道:“少鏢頭你身上有傷還是在這裏等著吧,我們去看看。”李憲擺擺手說道:“不必了,我還是前去一看究竟!”
說著就強撐著身子跟著狂刀門宗主緩緩走了出去,他又突然想到什麼事似的停了下來,看到屋中的狂刀門人都已經走光,對著兩個鏢師說道:“我的佩刀呢?”兩人一聽身子一震頓時間變得有些急躁就好像丟了孩子一樣對望一眼,其中一個鏢師說道:“當時形勢逼人,我們到時根本就沒在意這東西,見到狂刀門的人來了後就心中大喜,於是將這事也給拋到腦後,之後來到狂刀門又有諸多事情擾心並未注意這些,我這就回去看看是否還在那裏。”李憲這時更是著急,但由於自己身上有傷不宜動怒,於是說道:“你快快去將我的刀給取回來。”那人一拱手就向外施展輕功筆直向那片樹林奔去。李憲對著另一個鏢師說道:“你扶著我去看看那盜賊是何種死法。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在狂刀門下殺人並且逃的無影無蹤。”
陸友天和韓淩羽正在討論間卻見得狂刀門宗主等人居然來到柴房立刻就閉上嘴什麼都不說跟了過去,一進柴房就發現這小小的屋子裏擠滿了人像是在討論著什麼,見到狂刀門宗主和一幹長老走來紛紛閉上嘴向著左右兩邊走開讓出一條道,狂刀門宗主大步走到屍體麵前,看了看皺皺眉頭說道:“你們可有誰看見有什麼可疑人物來過?”眾弟子一聽都議論紛紛,可不一會兒就靜了下來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李憲也從後麵來了,他走到屍體旁蹲了下來仔細審視一番,之後又在他身上摸了幾下,站起身子對著狂刀門宗主說道:“這人雖說渾身上下是傷,但都不致命,所說他是失血過多而亡的話更是不可能,你看他麵色就算現在已經死了也並不是毫無血色,有此可知他正是被一個武功高強之人用內力震壞五髒六腑而亡了。”
“哦~!”狂刀門宗主說道,“你少鏢頭果然是見多識廣,可不知閣下是否知道殺這人的是誰?”李憲搖搖頭說道:“在武林中隻要是有些內功門道的人乘著別人大傷之際用內力震碎別人五髒六腑的人比比皆是,所以在下也不知道是誰可以做的。”狂刀門宗主一聽思慮了片刻說道:“那試問江湖中能有多少人在我狂刀門下自由出入而不會被人發現?”李憲看了看站在這裏的二代弟子似有些苦笑心中暗暗想著:‘不是我貶低你們狂刀門,而是你們有些能耐的都去吃喝了,隻剩下這些沒有什麼能耐的二代弟子看守,莫說是武林中的高手能輕鬆出入,恐怕李某我也會自由出入這裏而不會被發現吧!’想到此處為了顧及狂刀門的麵子然後說道:“在下雖說是多年押鏢走江湖,結交過不少江湖豪傑,可說真的,我從沒有見過他們使出輕功,而且也沒聽說什麼輕功高強的武林中人。”狂刀門宗主聽了聽也沒說什麼,一個長老走了出來說道:“莫非是多年前我們得罪的‘草上飛―曹寅’?”話音一出狂刀門宗主頓時間恍然大悟說道:“這麼說來凶手是非他不可了!”李憲說道:“敢問這‘草上飛―曹寅’是何人?”狂刀門宗主說道:“你是有所不知,十年前我們狂刀門第一高手白顥在江湖中發現此人常常偷盜本就想拿住他,可是此人輕功高強,光是走起路來健步如飛更何況他施展身法,白顥於是就整日打聽他的住處約下幾個高手埋伏在他必經之路上,那天正好是他偷了不少錢,心中歡喜得不得了,放鬆了警惕栽在白顥手中,眾人們於是決定將他交到我們狂刀門懲治,於是白顥就將他送了過來,交給我後二話沒說又去江湖四下遊曆,我們當時將他囚禁在屋裏,望他能早日悔改,可誰知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逃得不見蹤影,當日我立刻和幾位長老四下搜查隻見得他留下了一句話說他十年後還會回來從此以後在江湖上也沒了他的蹤跡,而這句話正是寫在這間柴房,細細算來他也有十年了,他這次現身打死這江南四大盜賊之首恐怕是在警告我們他回來了。要我們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