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蕊,你說我要怎麼抬才好?”
淩風看著她,慢悠悠的說道。
如今的他,一個眼神足以讓天地風雲變色,想抬起這尊至尊王鼎,有很多辦法,單單操控周遭的空間,手根本不需要接觸到王鼎,王鼎就會主動懸浮起來。
不過這個神通太過恐怖,怕會引來震撼,導致讓的名聲傳遍整個雲海之界。
“別太過分,免得嚇壞人家。”
青鸞沉思片刻,還是覺得眼下的淩風傷勢未恢複,低調些為好。
“好吧,那我隻能幹幹苦力活了。”
淩風聳聳肩膀,信步而出。
這一唱一搭,讓在場的青鸞長輩和小輩心中疑惑陡升。
難道淩風要舉起這尊至尊王鼎,有很多種辦法不成?
摁下內心的疑惑,他們不由的抬眼看去。
隻見淩風此刻孤身佇立在高聳的巨鼎之下,他整個人渺小的跟螻蟻似的,甚至伸開一雙胳膊,連一隻鼎足都無法環抱住。
所有人臉上都噙著一抹譏笑,打算看淩風的笑話。
淩風伸出一隻手掌,拖住巨鼎的地步,而後慢條斯理的說道:“給我長,長,長……”
他的手掌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暴漲,就跟竹竿似的。
那尊巨鼎立馬冉冉而起,最終給他輕易的舉到的虛空。
“這個淩風也太恐怖了吧,他是不是修煉了什麼厲害的肉身武技?”
“看此人單手拖住巨鼎,麵不紅,氣不喘,仿佛托著一枚柳葉似的,當真是不可思議。”
諸多小輩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起來。
“淩風,你一定修煉了一種非常高深的肉身武技,這一局不算,我要和你決鬥。”
青王飛麵色不由的陰沉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他引以為傲的肉身竟然比對方差了那麼多。
這無疑讓他丟進顏麵,又無法接受。
“好了,王飛,事實勝於雄辯,輸了就是輸了,就算動手,你也不會是人家的對手。”
青夏雄嗬斥一聲,看著淩風,越發和顏悅色起來:“無始山的高足,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能霸占九州這等洞天福地開宗立派。”
“族長過獎了。”
淩風客氣的說道。
“爹,我娘呢?為何我回來了,不見她?”
青鸞這才問起了自己的母親。
“哎……”
青夏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悲哀,說道:“你娘一次外出采藥,和烈獄妖凰族的一個強者起了爭執,被其重創,眼下躺在房間裏休養,奄奄一息,恐怕,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怎麼會這樣?”
青鸞的臉頰頓時慘白起來,下一刻,也顧不得其他,撩起裙擺,快速的朝西側的一座庭院快速的飛奔而去。
淩風眉宇不由的微微一挑,緊隨而去。
在場的小輩則是散去,青夏雄和幾個長輩搖搖頭,也跟了進去。
庭院的房間裏,一張鎏金的床榻上,沉睡著一個端莊高貴的婦人。
“娘!”
青鸞彎下腰,攥著她的柔荑,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那婦人似乎聽到了女兒的呼喚,很想睜開眼皮,可是因為太過虛弱,眼皮動了動,始終無法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