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麼人呀!
“周侄女,你和這個刁奴認識?”
在這刹那,韓炳麵色明顯僵硬了一下,不確定的再次詢問。
“韓伯伯,他是我的朋友,不如這事算了?”
周秋敏笑著說道,顯然已經知道了之前的事發經過。
“你可知道他方才送了伯伯什麼東西作為壽辰的禮物?”
韓炳餘怒未消的說道:“他竟然、竟然送了伯伯一具棺材,這分明是故意來找茬的。”
“送棺材不過是俗世的觀念再作祟罷了。”
周秋敏抬起柔荑,指尖撫摸過棺材板,說道:“況且這幅棺材的品級也不妨嘛,恐怕離下品祖器也不遠了。”
“既然周侄女都這樣說了,那便算了。”
韓炳沉吟半響,說道:“不過我韓家不歡迎此人,給我滾蛋,立馬消失。”
“要走的話,那小女子也隻能一起離開了。”
周秋敏燦然一笑,但是聲音卻開始冰冷下來。
在場的貴賓立馬驚疑不定的打量起淩風來,他們實在無法理解,淩風和玲瓏閣的一群弟子關係竟然如此的深,竟然讓周秋敏不惜和韓炳撕破臉的地步?
當然,我們自然不清楚,除了淩風潛力無限外,還有更深的一層原因,便是和玲瓏閣的師祖出自一個大陸,而韓炳在周秋敏的眼裏,不過是地方上一個頗有勢力的家族罷了,又算得了什麼?
“周侄女,你當真如此?”
韓炳麵色登時一沉。
“如果侄女和淩風不認識也就罷了。”
周秋敏俏眼對著淩風眨了下,說道:“但是方才侄女已經說過了,彼此是朋友,你趕我朋友走,豈不是讓侄女下不來台?”
“那好吧。”
韓炳無奈妥協,瞪著淩風說道:“此事作罷,希望淩先生好自為之。”
“隻要韓家主不在為難我家二小姐,在下自然不會觸韓族長的眉頭。”
淩風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了一句。
若不是因為之前安排給冰旋的驚喜還沒有上場,淩風保證掉頭走人了。
“慢著……”
就在此刻,張翔猛地將手上的茶盞砸在地上,等在場所有貴賓的目光彙聚在自己身上,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軀,說道:
“將如此一個尊卑不分的刁奴留在宴會大廳,還要和我等同坐一席,簡直是對我張翔最大的玷汙,韓族長,告辭。”
說罷,便曲沙聖師打算離去。
現場不少靠城主府蔭庇度日的世家巨頭立馬風吹兩邊倒,紛紛起身。
“張公子且慢,且慢呀。”
韓炳麵色立馬難看起來,連忙拉住做勢欲走的他和曲沙聖師。
“韓族長,你若想讓本少和其他世家的客人留下來,便將淩風和那個醜陋的冰旋趕出去。”
張翔抬起頭,挑釁的瞥了眼周秋敏,說道:“不然的話,那今日的壽宴注定沒有幾個人等到開席了。”
他之所以欲擒故縱,就是感受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釁。
他是誰?蘭陵城城主府的大少爺,走到哪裏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本來就和淩風不對付了,眼下因為周秋敏的出現,三言兩語,不但讓淩風逃過了一劫,而且還要同席共飲,這讓他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扇耳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