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血無崖又捂著腫脹的蓮藕昂,裝出一副齜牙咧嘴,疼痛難當的模樣,一次來博取同情。
這一幕登時氣的霓凰牙齒都幾乎咬蹦了幾顆。
“在小地方有所建樹,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以為在九州還能橫行霸道,真是坐井觀天,夜郎自大。”
對於搶風頭的淩風,陳天天看他也很不爽,不鹹不淡的揶揄了一句。
“朱管事,你真的確定他是我們丹盟的五品煉丹大師?”
封大師麵上掛不住了:“天玄那種蠻夷之地,怎麼可能誕生得了如此年輕的丹術天才,你可有沒有搞錯?”
“封大師呀,在下縱然是老眼昏花,也認得丹盟的丹徽,巡查使的引薦信呀。”
朱管事哭喪著臉,對著淩風猛使眼色,示意他將丹徽拿出來。
“你們這是在質疑我?質疑我在丹盟的考核中作弊?”
淩風打算不按常理出牌了,紋絲不動的說道:“還是說我買通了朱管事,故意製造假身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林三思恥笑的說道:“如你這等從蠻夷之地蹦躂出來的野生動物,為了上位,什麼陰險的事幹不出來?”
分堂幾尊老古董立馬將探尋的目光投在朱管事身上。
“朝聞道大師,你信不信我?”
淩風忽然話題一轉,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若你是五品煉丹師,必定長期和丹藥打過交道,身上會殘留著很濃鬱的丹氣。”
朝聞道也沒有預料到淩風會詢問自己,笑著說道:“而你身上什麼都沒有,顯然是疏於煉丹之人……”
“問道大師,您老的意思是說他是冒充的了?”
陳天天眼眸一轉,嬌喝道:“兩人將此人給我拿下,壓入丹盟的死牢,等大師講丹結束後,慢慢審問為何要混入丹盟,究竟是哪個勢力派來的奸細,問清楚後,亂棍打死,屍首掛在城門上暴曬三日,震懾宵小之輩。”
“喏!”
維持秩序的十幾個丹盟侍衛立馬如潮水般朝淩風圍來,將他重重封鎖住。
朱管事徹底的傻眼了,他實在弄不懂淩風在搞什麼名堂,為何身上明明帶著丹會和巡查使的引薦信,卻故意不拿出來,而引來殺身之禍。
霓凰麵色則滿是擔憂之色,柔荑緊緊的摁住劍柄,蓄勢待發,打算飛蛾撲火。
“陳天天姑娘,你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淩風沉喝一聲,不怒自威:“說到底,還是怕我搶了你的風頭呀。”
“你胡說八道什麼?”
陳天天唾罵道:“本姑娘可是丹盟分堂公認的天才,有真本事的人,你若對我有任何的不滿,盡管放馬過來,我陳天天通通接著。”
“那好,我便問你一個問題。”
淩風瞥了眼腳底下一塊碎石,慢條斯理的說道:“天天姑娘貴委五品煉丹大師,想必精神力磅礴之極,不知道能否用精神力將地麵那快碎石拱托起來?”
“這個……”
陳天天柳眉一挑,露出尷尬之色,說道:“本姑娘做不到。”
“那你且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