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你識相的別插手這場紛爭,不然的話,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雷鳴界主眼冒凶光,冷冷的威脅他。
“當年本宗主已經錯過一次,今日若再錯上一次,將來有何麵具去見開宗祖師爺玲瓏仙尊?”
鬼穀子說話的同時,擺出了袒護淩風到底的模樣。
時至今日,他依然對當年的抉擇耿耿於懷,今日無論如何,他都要保全淩風,縱然犧牲的再大。
見鬼穀子代表道宗,擺明了立場,後方的顯善,顯聖,顯法的麵色各自不同。
顯善自然是滿臉的開心,顯法和顯聖則是五味陳雜。
回首兩年,有時候冷靜想想,道宗出了淩風,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當年的淩風是他們門下的弟子,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因為峰門弟子的利益,所以處處針對他。
而眼下的淩風,雖然修為未突破造物,但是佇立的高度,卻是兩人無法觸及的存在了。
沒有了利益的衝突,看待事件也有全新的感觸,心中對淩風也沒有那麼恨了。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本界主今日就將你挫骨揚灰。”
雷鳴界主一聲暴喝,周遭湧現起磅礴的雷霆,一雙青筋畢露的手腕貫穿而出,直去鬼穀子的麵門。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鬼穀子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雙手揮舞著迎了上去。
兩人你來我往,越打越高,最終懸浮在千丈虛空之上。
見激戰持續,不斷有造物大佬和宗門勢力卷入其中,而淩風和眾女卻毫發無損,在遠處虛空的烏鴻光和血無涯麵色陰沉的厲害。
“烏鴻光,你不是說你本族的幾尊大佬要趕赴天玄麼?”
血無涯忍不住道:“為何遲遲不見蹤影?”
“方才通過族內特殊的傳訊方式得知,幾位叔父在途中遇到了空間亂流,耽擱了。”
烏鴻光說道:“繞道而行,避過空間亂流,恐怕得三天時間。”
“可惜了……”
血無涯麵露惋惜之色:“若你族內幾尊叔父趕赴天闌,以他們的修為,配合三大金品世家,那淩風縱然是插上翅膀,也得飲恨在此地。”
眼下神緣烈戰神,龍雲道神,衝虛掌教,雷鳴界主帶著門下造物大佬聯手,和對方的強者打的旗鼓相當,就差一根稻草了。
這根稻草,無論壓在那一邊,就如同天平傾斜,足以逆轉任何一方的勝負。
而九州烏家來人,自然個個不同凡響,做這根稻草,最為合適了。
“不就三天麼?都等了這麼長時間都等了,急什麼?”
烏鴻光陰沉沉的說道:“按照我的想法看來,此地乃天闌,乃龍雲,公乘,神緣世家的老巢,這三家底蘊可不是表層看上去那麼簡單的,等會定然還有諸多族內的高手聞風而來,加入絞殺淩風的行列,所以,淩風這次恐怕難逃一死!”
“未必吧?”
血無涯說道:“海妖族接近千萬的強者都還沒有出手,有琉月這根定海神針在淩風身邊,誰能傷得了他?”